师父去后,杨终南确非巧行懒为,反之更加苦修。那白鹤兀自在旁欣赏着他习武飘洒的舞姿。正当练功习剑劲兴之际,忽然感到小腿下侧一阵麻木剧痛。当即收剑垂视,登时大骇,一条金黄而翠绿的花蛇在足下梭动,口中不断地伸吐着带叉的舌须。惊视此蛇虽不巨大却使人悚然变色,他心下拟定:“自己断然已被此蛇所咬。”急速运气点至‘承山’、‘飞扬’二穴,已防止毒液漫延。却万然未曾想到此蛇巨毒无比,瞬间面色渐青,已觉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那白鹤见此险情,急展翅迅疾而扑将正欲梭至草丛的花蛇当场啄死。见他昏晕之下,甚是惊措不住地大声狂鸣,在他身边亲吻旋转多时,即展翅飞驰在茫茫林海之中。
不知时辰已过几许,他迷濛地悠悠睁开双目,朦胧之中见一白衣女子怀抱着一小女孩静坐于自已身前。细目而视,原来是娘和妹妹,然而自己不知何时已躺至寺中床上。
他微弱地叫声:“娘!”正欲起身,却是浑身酸软身不由心。此时小龙女虽已伤心过度、泪眼满眶,但见南儿醒来,即惊喜畅悦地大声急叫道:“过儿—陆道长—南儿他醒了------”小思情亦是由悲转喜的不停叫道:“哥哥醒了----!”随即又柔声慰道:“哥哥!你好些了么?”杨终南望着她眶中含泪的眼睛,安道:“情儿!哥哥没事,睡会儿就好了!”闻他之言小思情不住地应声点头。
杨过与陆静修正自在观外商谈如何解救南儿之危,忽闻小龙女大声传至,急迅步迈入房中。见南儿醒来,二人皆感宽心而悦,随即各**言宽心于他。
杨终南见他们如此关怀忧心自己,感伤之心由感而生,即柔弱道:“爹!娘!你们怎么来了!南儿这次是不是没救了?”
小龙女柔声道:“爹娘是想上山来瞧瞧你练功如何?幸好爹娘与你师父皆及时赶到,用内功已将毒势逼住,否则此次还真的有危险。南儿放心,几日之内爹娘和你师父定将你身上之毒全解,必可全愈。”
闻娘之言;杨终南眼眶中的泪珠从眼角滚滚而下,又望了望四周,道:“娘!雕公公怎么沒来么?”
小龙女柔声道:“爹娘带你情妹欲意至此看一看你就回去,因此留你雕公公自己在家。”杨终南微笑道:“待南儿练功有成,定要与雕公公一决高下,不能再让它小瞧于我啦!”言语一落,瞬间又昏了过去。三人又自忧骇于心。陆静修急将杨过夫妇叫至屋外,沉重地道:“南儿此次所中蛇毒非比寻常,乃是被此山中毒性最烈的花蛇所咬。一般常人早已毙命,今日,幸好杨大侠与杨夫人及时赶到。不过以贫道与杨大侠的内力相济虽已将毒势逼住,但亦只能维持七日。倘若七日之内,且不能将南儿体内之毒全解,恐怕------”
夫妻二人闻言脸色顿时皆然悚变,心下已然忧伤至悸。小龙女忧然道:“道长之言,莫非南儿有性命之危么?”
陆静修轻言而叹:“七日之内不能救之,确是难已回天!”
小龙女此时已然不能自拨,焦急而道:“过儿、陆道长你们快想想法子救救南儿吧!”杨过依然忧道:“道长才学渊博,能否想其妙法救治南儿?”
陆静修见他夫妻二人情绪焦急不安,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深思几许,即道:“杨大侠、杨夫人不必忧伤,南儿之险亦并非是无可解治!”
二人闻此登时喜惊,愁心微宽却兀自不能平静。小龙女急问道:“道长有何妙法,肯请速速言来。”
陆静修轻言道:“若要全解南儿体内之毒,说难亦难,说易也易,除非——!”“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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