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宫慕哲的眉头渐渐锁紧。
“怎么啦?”晔璠抬头问道。
宫慕哲摇了摇头,随后又道:“我们快些回去。”
……
“你是说,”玄懿咬了咬下唇,双手也不自觉地捏紧,“原本你认为那阵法下应当封印着厄魇,但最后什么也没有?”
“嗯。”
玄懿垂下眸子:“厄魇这东西,予也仅是听说过大名,实在了解不多——不过,在予看来,这个结果也未尝不是好事,你还是莫要在这方面费心思了。”
“怎么说?”羽清抬了抬眼睛。
“那可是传说中可以凭一己之力毁掉一个修仙门派的怪物,”玄懿的语气有些生硬,“就算之前被封印了,你能有多少万无一失的把握?——反正予没有。”
羽清抿了抿唇,道:“倘若有危险,我自然会拼尽全力,但是如果因为有风险而放弃,那么何时才能查出真相?”
玄懿蹙起眉头,低头看向她。
“予也想查出真相,大家都在努力,方法又不止一种,你又何必非要揪住这个最危险的不放?”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里渐渐多了几分埋怨与怀疑:“况且如果有意外,也未必是你拼尽全力能解决得了的吧?这种努力就能成功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些。”
听懂了她的意思,羽清的脸色冷了几分,沉默良久,最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不会放弃。”
和不喜言辞的人争论永远等于对牛弹琴,玄懿的脾气上来了,但对着羽清这看似棉花实则冰块的性子,却是无处可发。
“行吧,予不拦你,”她冷哼道,“今天很累,予回房了。”
羽清不说话,也不看她,半晌后才闷闷地“嗯”了一声,却不知人早已走远了。
她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呆立着,心中愈发烦闷。
自己只是门派里一个普通的弟子,既没有傲绝武林的本事,也没有尊贵显赫的身份,为什么要逞强、妄想凭借一己之力来牵动整个门派呢?
先前她一直勇往直前,直到此刻,才停下来想这个问题,不解之余,也觉得有些好笑。
……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她突然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逐渐清晰,最后停在自己身后。
“清清!”晔璠喘着粗气道,“哲哥哥说他对你说的那个怪物有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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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近亲:三代以内的直系、旁系亲属为近亲,如父母兄弟姐妹、表堂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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