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是,奴婢当时好像是站在这个位置,因为离的远所以才没来得及抓住小姐,奴婢……奴婢有罪。”
寒酥站的离顾臻臻远远的足有三个人的距离,从这个距离来看,她是不可能推顾臻臻的。
仔细回顾了一遍又一遍,几乎是将所有的细节都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顾臻臻最终睁开了眼睛。
寒酥说的没错,她的确是站在那个位置,她的滑倒和寒酥并无关系,至少……不是寒酥推的。
难道当年的事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不,她不相信。
顾臻臻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事儿怎么想都透露着不正常,只是她没有发现真相就是了。
不是寒酥,但不代表寒酥没有事。
不过眼下找不到线索也只好先放下了当年的事。
她倒是记起了眼下有件事,是要解决了。
顺便诈她一下。
“寒酥,你跟了我很久吧?”顾臻臻突然问。
寒酥老实回答:“小姐忘了,奴婢是从九岁开始就在小姐身边伺候了。”
“那也有十多年了。”顾臻臻露出笑容,轻飘飘的继续问:“那么,寒酥。”
“这十多年我自认为对你不错,你虽是我的丫鬟,但吃喝用度甚至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要好,还记得徐英每次过来的时候都特别羡慕你身上衣服的料子,有好多我给你的苏锦。”
一旁默默无闻的徐英听到小姐提到自己有点楞,“小姐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好吧,她的确是羡慕过。
“我在问寒酥。”死丫头插嘴,都把她蓄起的气势给打断了。
徐英缩了缩脖子没再说话了。
寒酥头低的很低,应了声,“是。”
“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呢?”顾臻臻侧头。
寒酥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她也很看不起自己没骨气,可她就是被吓到了。
“小姐,奴婢并未害你啊,当年……当年的事,奴婢可以发誓,奴婢绝对没有加害小姐,否则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哦,是吗?”这么坦荡?
顾臻臻听到寒酥这样发毒誓也有点惊讶,古人可是信鬼神的,这样的毒誓……难道当年的事真的跟她没有关系?
那么是谁?玉纱吗?
“是,奴婢起誓。”寒酥坚定说道。
她心中冷笑,但正如她所说的,当年那件事她的确没有加害过顾臻臻,只是再后面说了一些话而已,这样,不算违背誓言吧?
顾臻臻也很快明白的寒酥话里的玄机,呵呵一笑,这丫头还算有些心机。
但之前的事她没有证据,却还有另外一件事。
“你既然依旧当我是你家小姐,那么你告诉我,我卖嫁妆那三万两银子,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