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感叹人算不如天算,自己连就都没进去就栽了跟头,他原本是计划用五天的时间来挖一条通道,并且还买了钢管,如果这是流沙墓的话钢管正好可以用来排沙。
一名警员问大胡,过去防止盗墓的方法可不只是有流沙墓,还有翻转板、水银、暗弩等等,能一一的都挡住吗?
大胡真的有点投入了,他说世间万物都有相对的一面,只要存在的机关只要多些时间想破解之法,反盗墓的机关也就没什么可惧怕的了。
那名警员接着说:“都有相对的一面就有破解之法,我问你,人都是会死去的,你能有破解之法吗?”
大胡顿时哑口无言,接着他看到问他的那名警员猛地一拍桌子,接着问自己为什么要和彭科劫持那两个学生。
大胡正要说出原因,只见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警员带着一个年轻的男孩走了进来。
这个年轻的男孩正是刘云松,审讯的警员看见辨认的人来了便让刘云松指认一下大胡是否是昨晚意图加害他的嫌疑人。
刘云松看着大胡的面貌,大胡一直低着头,这时,审讯的警员大喝一声抬起头来,大胡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过了一秒钟,他终于抬起头,多年之后的他若还健在,一定会后悔自己年轻时所犯下的过错,并且也会想起,刚刚是自己一生中最胆战心惊的时刻。
刘云松指着大胡用肯定的口气说到:“就是这个人,他的身材我记得很清楚,他还有一个很瘦的同伙,昨天晚上,他让他的同伙用铲子逼着我和婉…和我女友到树下,然后把我们捆绑起来,幸好我机灵,找机会逃脱了,不然现在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与此同时,杨婉也在另一间审讯室指认彭科。
孙启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他静静地抱着李少悦教授生前的那个公文包,唯恐它长翅膀飞走一样,对于自己来说,自己抱着的不只是一个公文包和一沓无法计算价值的合同,自己抱着的是千年前祖先留给后世的财富。
但是,孙启沐却忘了一段话,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世间万物皆有想对的一面,即使这份合同不见外人,济北原兴居乡也会不平静。
能够发现古墓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学富五车见识宽广的考古学家另一种则是没有多少文化的盗墓分子。
飞机一路向着东北方向,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会抵达北京,孙启沐不禁有些紧张起来,自己只去过一次北京,这是第二次,第一次距离现在也快有三年了,这几年来自己一直生活在川蜀之地,北京对于自己来说算是一座陌生的城市了,每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时都会有短暂的恐惧感伴随着自己。
下午四点二十分,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孙启沐抵达了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他的目的地只有两个,酒店和长河研究所,并且他身上还多了样东西。
长河研究所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如今,这座研究所已经换掉了几批人,年轻气盛的考古学专业者已经说不出这座研究所当初是谁给命名的。
孙启沐走进长河研究所,向里面的人询问李少悦教授的办公室以及他的下属办公地点,得到的回复在意料之中,李少悦教授去了长安,孙启沐没有对外人透露李少悦被害的消息,他找到了李少悦的几个下属。
这几个下属都是从考古专业毕业刚不久,其中还有一个实习生,实习生名叫曲傲,今年才22岁,她以为孙启沐也是实习生,还拉着他的手说太好了,自己终于不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