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杨婉忍不住笑了,她向柳伊芹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在做这种傻事了,危正问刘云松以后还会这样吗?
刘云松也摇摇头说下不为例,只是自己在想一件事,那两个人这么晚在兴居乡那座山丘附近做什么呢?总不可能也是来探险的吧。
危正分析对方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突然他停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
柳伊芹看着危正这奇怪的举动忙问他怎么了,危正说没什么,旁边的警员说想知道那两人在那里干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等他们被抓了之后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对,现在就是那两个坏蛋被抓的倒计时,”刘云松愤慨的说。
两人在危正和柳伊芹的陪同下做了笔录,然后危正和柳伊芹陪着她们俩一起离开,临走前派出所的警员也再三告诫俩人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俩人这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柳伊芹用手机播放着轻音乐,给两人压惊,危正本来想说那个葫芦鸡餐馆的老板是多么的可恨的,但为了不触及两人此刻薄弱的内心,还是忍住没说出口。
警车并没有直接开回酒店而是去了医院,任何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不去医院检查一番是绝对不行的。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来一趟长安游玩,结果还进了医院,今晚的遭遇会引起连锁反应,致使两人以后晚上再也不敢出去。
危正和柳伊芹很不放心,一直陪在他们身旁。
杨婉的双手腕被捆绑的过久,外表皮已破,处理完伤口后,柳伊芹安慰她坚强点,那两个坏蛋最终会被警方绳之以法的,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杨婉哽咽着点点头,柳伊芹轻轻的对她说:“杨婉你知道吗?我也受过不法分子的伤害,还进过监护室。”
这番话让杨婉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太相信柳伊芹所说的话。
柳伊芹让危正和刘云松转过身去,自己解下了一颗扣子,露出了锁骨,杨婉看见,柳伊芹左边锁骨处有明显的伤疤,柳伊芹说这是在建康某个巷子里,自己被一个陌生人用剪子给戳伤的,那个陌生人是一个间歇性精神病患者。
天啦,杨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是自己一定都吓死了。
柳伊芹告诉她千万不要这样说,任何人到了危难之际都得面对,不面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杨婉点点头,接着又说,自己踢了彭科的下阴一脚,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柳伊芹问她刚刚怎么不跟随行的警官们说,杨婉说自己忘记了,柳伊芹觉得有道理,毕竟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又受了伤,这很正常。
柳伊芹抚摸着杨婉的刘海细声安慰到,黑夜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