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凉，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如君因为恐惧，说话都不连贯了。
兮凉微微的笑了笑，“如妈妈，你当真就这么点胆子？”
兮凉说着，将还带着鲜血的匕首用手绢擦拭干净，收回了衣袖里。
如君看着兮凉的一系列动作，愣住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兮凉的问题。
兮凉抬起头看了看木若呆鸡的如君，继续微笑着说道，“过来啊，坐啊！”
如君听得头皮发麻，她真的想要冲出去喊暗卫进来杀了这凉凉，但是又不能，自己的命还要靠她救呢。
但是她这样子，她是真的害怕啊。
如君想着，再次看了一眼雅间的中间。
一地的鲜血，一身华丽锦裙的柳芽倒在地上，她旁边有两只断了的手，断了的手腕还在继续的往外留着鲜血。
如君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怕惹怒了兮凉，一时间，自己也会遭了秧。
但是兮凉却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怎么，你是在怕我杀了你？”兮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着脸朝着如君询问道。
兮凉看着如君那抖得极不协调的身子，暗自勾了勾嘴唇。
“不是，怎么会呢？”如君努力的扯了扯嘴角，算是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是就好。”兮凉说完不在说话，把眼神转向了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柳芽。
如君铁青着脸色，挨着兮凉旁边的软垫子坐了下来。
她吞了吞口水，努力的镇定下来后询问道，“凉凉，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