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去，只留下北祭司还跪在那。
大祭司负手而立，看着破碎的创始人金身雕像，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话。
北祭司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说，我们人族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大祭司感慨着，似乎是不解，似乎又是不甘，“曾经的第一族群，如今没落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北祭司不敢说话，他不知道大祭司是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自己。
贸然开口说话，没准就是给自己找死。
可没想到，大祭司转头看着他：“我问你话，你回答。”
北祭司一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祭司想找个理由，杀了自己而已。
人族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但他倒是有听到苏寒说的一些话。
“人族，内部腐烂，外部羸弱，不团结，不上进，都还以为自己依旧是第一族群，不重视年轻后辈的培养，只顾着争名夺利，争取属于自己的资源，”
他咬着牙，硬着头皮道，“年轻人学的是站队，是讨好，是阿谀奉承，却不思进取，不想着提升自己的实力，而哪怕有些人很努力，却得不到重视，得不到足够的资源。”
“长期以往……人族就成了这样，甚至，会越来越差！”
大祭司微微眯着眼睛。
“原来你都知道啊？”
“这……这是那个苏寒说的。”
闻言，大祭司脸色微变：“你说谁？”
“就是那个苏寒。”
北祭司声音颤抖，紧张不已，“他曾是明德学院的天之骄子，号称千年难遇的天才，但因为至诚学院的焦作长老想要拉拢而被拒绝，便想着将苏寒杀了，不让明德学院有机会压过至诚学院……”
“最终导致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就连他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会变得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