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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众生皆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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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1章 1289守寡的表小姐8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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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陵一脸警惕:“我可没这样说。”

    清榕哭笑不得:“但是也不至于你想的那么糟糕。”

    她总不能说王爷当时是故意哭穷来博取同情吧。

    这样着实有碍于影响王爷在王妃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形象。

    弗陵抿了抿唇,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又不好在老人家面前说起李恪的不好。

    “嬷嬷,您收起来吧。”

    清榕见她毅然决然,便道:“既然如此,那老奴便先帮您保管着,但哪天您要是缺钱花了,一定要先想着都着老奴这里还帮您攥着钱,不要再打自己嫁妆的主意了。”

    “不过您必须答应我一个事。”

    “什么?”弗陵心口忽悸。

    清榕顺势道:“府里的产业需要人打理。”

    弗陵急急摆手:“嬷嬷,都说了我真不懂。”

    清榕道:“不懂可以学,不拘一日两日,只要您以后每天都过来跟我学上两个时辰。”

    “老奴死前,若是能看到您能够搭理王府产业,这样即便是死了也能够放心离开。”

    弗陵头皮发麻:“您别总是说死不死的,我学就是。”

    清榕这才心满意足,扬起了唇角笑意。

    好像着了某人的道。

    弗陵心底虽这般想着,又不能真问问她是不是故意说那番话来引自己的不忍。

    “其实这件事真不怪我,要不是淳于楹带我过去,我也不至于.....”

    “你把话说清楚。”

    怒气冲冲的生意传来时,她便知悉是那罪魁祸首来了。

    “你要不乐意,自己有手有脚,难道不可以挣脱我独自回来?”

    弗陵嗫喏地动了下唇角,轻轻地哼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力气多大。”

    淳于楹又是一挑眉,抬手便要揍她:“我今天要不给你一个教训,你还真不知道......”

    小易急急护在自己小姐面前。

    孟汀也是当即喝了一声,她才松手。

    淳于楹拱手抱拳,背脊挺直,韧劲十足中却又一股不满。

    “嬷嬷,今天那些上门来讨债的人,确实是冲我来的,不过,除了酒楼那位,那三坛子美酒,王妃说过要帮我还的。”

    “是吧,王妃?”

    弗陵磨了磨牙,没有否认。

    淳于楹见状,挑了下眉头继续道:“在花满楼时,王妃不也吃了酒......”

    “你......”

    谁吃了酒啊?

    她滴酒未沾,便是连那里的小哥哥小姐姐都没碰过。

    清榕道:“那你们也不能夜不归宿,还去那种地方。”

    她有些痛心地哭起了李恪,一时间听得在场的另外三人,都面露难色。

    唯独弗陵,四处逡巡着周遭,想要看看能否弗陵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错了。”

    连嫖妓的钱都是嬷嬷给还的,她还哪里有本事能说不呢。

    淳于楹抱了抱手,不以为然。

    嫖妓是不可能的,她昨晚不过是喝多了酒,至于上门讨债的那个女人罗列出来的消费。

    不过是他们趁着自己喝酒了不省人事,自己强行加上的。

    如今嬷嬷已将钱给付了,他们也走了,无法当面对症,不过她迟早会回去跟他们算总账。

    这件事到此也该事了,弗陵好说歹说,保证日后乖巧听话懂事,才将嬷嬷给哄走。

    虽说她不用侍奉公婆,但有些时候就觉得嬷嬷就像是婆婆一样,有时候便是她一蹙下眉,弗陵都得紧张一瞬。

    估计因为她是李恪乳母。

    “怎么说?”

    人一走后,淳于楹也卸下周身的紧绷。

    弗陵听到她阴阳怪气的一句话,顿时纳闷:“什么怎么说?”

    “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们两个。”

    弗陵指了指小易和孟汀,他们站得不远不近,却也是无法让人忽视的位置。

    “她们当我们是死的?”

    小易一脸的纳闷。

    孟汀将她的头转过去:“你就静静地看着便是。”

    小易不解道:“她们为什么现在还能好好坐下来说话了,之前不是都要动手吗?”

    孟汀只是耸肩,目光却深了几分。

    或许女孩子的感情就这把奇奇怪怪,上一秒还在打打闹闹,争一个是非对错,然下一秒就变得如此......

    嗯,说是腻腻乎乎也不为过。

    “下次还要不要去。”

    听到她说这话,弗陵转了转眼,好笑不已地看向她。

    她很是肯定地点头:“去去去,当然了。”

    只不过这件事到底要做得干净,不能像今天这样,再被嬷嬷给逮到把柄。

    淳于楹眉心微冷:“你不会是想要救他?”

    弗陵看了看她,心虚地抬手抵在身前:“是的,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得救。”

    果不其然见淳于楹掀起阵阵白眼,寒光凛冽。

    “你那什么眼神?”

    淳于楹咬牙切齿道:“我想要杀他,要不是因为他,李恪也不会......”

    弗陵深吸了一口气,道:“懂事点,现在不是时候。”

    总是不是时候不是时候,她便是连想等个刺杀皇帝的机会,都等不到。

    再这样下去,那位寿终正寝,修成正道去了,她得找谁来诉苦。

    弗陵跟她分析时局,好说歹说,才让她心底的戾气渐渐散去。

    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让她彻底放下那个大胆猖狂的想法。

    “我知道,等先杀了罪魁祸首的那个,再轮到他。”

    “不过再这之前,你得让我看看他们父子如何相残。”

    弗陵嘴角扯了扯,“我是想救,但得有药。”

    父子相残,那是肯定,只不过再那之前,得让太子安然无恙地从里头走出来。

    “有件事,需要你帮我。”

    见她这般慎之又慎的表情,淳于楹心底微微发慌:“什么?”

    弗陵握着她的手臂,义正言辞道:“你就说能不能帮吧。”

    淳于楹急忙甩开,一脸警惕:“先说,我怕落你的计。”

    弗陵舔舐了下唇角,嗫喏地启了下唇:“嬷嬷说,以后每天都要占我两个时辰的时间,学打理王府的产业,我没时间学这些。”

    “所以你想让我把嬷嬷打晕?”淳于楹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怕不合适吧。李恪要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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