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很久没有人住了,明显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的漂浮不定的灰尘。
弗陵鼻子痒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严裎说:“你不回家就先在这里躲几天?”
这个房子是他母亲还没二嫁之前留下来的,过去他和他姐姐便一直住在这里,相依为命。
后来姐姐结婚,便搬离了这个地方,又担心他自己一个人住的吃饭问题没人照料,拉着他过去一块住。
其实姐姐的担心有些过去杞人忧天了,他在家的时间本来就少,从学校毕业后就直接进了省队,到后来到了国家队,虽然中间有过一些波折,但结果总是趋向于好的那一方。
这个地方不住人,渐渐的便有些了无生气。
弗陵本来吸入这些烟尘鼻子就很难受,现在听到他这一句话,全身上下都难受起来了,可真是哪哪都不舒服。
他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可惜这里不是什么金碧辉煌的琼楼玉宇,她也不是什么楚楚可怜的美娇娥。
“凭什么?”
严裎:“凭我担心你。”
他说完,不自觉地垂下眼阔,耳朵处染过一抹淡淡的粉色。
他头发本来不长,但耳朵根处的头发刚好能将那抹淡粉遮掩过去。
等到她聚精会神想要找出些什么东西来时验证时,却已经为时已晚。
弗陵瞳孔微缩,纤细浓密的长睫轻轻翕动,震惊程度不亚于七级地震。
严裎道:“这下能闭嘴了吗?”
弗陵:“……”
应该也只是嫌她聒噪。
肯定是嫌她聒噪。
竟敢嫌她聒噪?!
弗陵心口蓄着火。
“直说就好了,我还担心你这是要把我拐去深山了卖了。”
“不会去你家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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