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总不会嫌多。”
女子略微仰头望了望天花板思绪了一会就开口回复道：“仔细想了想，现在这盘棋一半都还没走到呢，而且顾小小她只是赎罪。”
“你们想干什么？”程珏一下子就听出了女子话里的关键，这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顾小小是在赎罪？而且他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女子听到这个问题转过身微笑着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聪明人从来不会多说，你知道我们想做什么就好。”
“可是你们这是在犯罪不是么，甚至还在挑衅规则。”程珏眉头皱了皱，他下意识的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觉得规则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做出头鸟去触碰的好。
“已经有人做了出头鸟，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够踩着规则的边缘呢。”女子说到这的时候眼神深了深，眼神也越发的温柔，却也越发的危险。
“规则的边缘并不好掌控，你们这不是在自取灭亡么。”程珏想不明白，规则，虽然都说规则是人立的，但是打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灭亡？他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也不会有人怀疑的不是吗。”女子温柔的笑着，可是说出来的话并不温柔。
温柔过头的人往往心都是狠的。
“你想栽赃？”
程珏被她的想法吓到了，这个人疯了吧！！
女子对于这句话只是笑看着他，而她的眼神也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你疯了！”
“我没疯！疯的是他们。”女子温和的语气也有了些许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