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百里长灵精致的小脸上没有南枯夜熟悉的笑，冷静的像是一个陌生人。
冬季的风像是从枯井吹过来，带着沉寂冷漠的味道，南枯夜感受着冷风，面上一愣。
“夜哥，我的习惯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躲不开的事情，百里长灵也不习惯去躲，迎上去查个水落石出才是她的性情。
“可以。”
听到南枯夜的回答，百里长灵愣了一下。
于是，扭头脚步抬起就要走进阵法，可直到她真的迈开步子，才发现，有源源不断的魂力从南枯夜的方向传过来。
百里长灵朝南枯夜看过去，却只见到阴影里南枯夜变的有些尖锐的下巴。
“我不会阻止你，小心。”
简简单单的嘱托，就像南枯夜这个人，偏偏每次百里长灵要做什么，这人就跟在身边，做她最强大的后盾。
百里长灵抿住唇没说话，继而再次迈步，脚步便再不停顿，她走进了阵法。
而在百里长灵背后，南枯夜眸光冷冷的看向风尚，这只是第一个出现的种子。
其他的呢？
安放种子的人有什么目的，百里长灵身上到底有有什么是别人牵挂的，毕竟即便是女帝，当年似乎也没惹出这么大的动静。
竟然引得多方势力如此骚动。
南枯夜缓缓眯起了眼，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