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给了夜殿和少年空间。
做完这些，卫如星再去瞧夜殿和少年，却见少年已经睡着了。
身上披着蓝色的袍子，那是南枯夜的。
不过半柱香时间，少年的嗓音响起，“回来了。”
疲惫潮水般从她身上退去。
与此同时，地魇化作小狗继续匍匐在她脚下，“有特意关照您标记的那两位。”
“做的不错。”百里长灵惬意的神了个懒腰，接着便拍了拍地魇的脑袋，“凝魄珠。”
她伸手。
地魇抖抖耳朵，一颗颗凝魄珠从他耳中滚落，落在百里长灵的手上。
一共十颗。
有温暖的光射进大殿，洒在百里长灵和南枯夜的座椅上，百里长灵突然抛了一颗凝魄珠给卫如星，“喏，他用的到。”
他指的是小骨。
卫如星伸手接过凝魄珠，指尖摩挲过凝魄珠光滑的表面，眸中划过回忆、悲痛……以及一丝不可忽视的光芒。
“谢谢。”他抬头，看向用凝魄珠投喂妖兽的少年，向来妖凉的眸子似多了丝温度。
百里长灵愣了一下，随即勾唇笑了。
好像是第一次听卫如星说谢谢，这家伙也没那么差。
“哎，这凝魄珠怎么来的？”司徒小白好奇的凑上来，他是最懵逼的一个，感觉来一趟书塔，智商跟心情都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