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这些年偷税漏税的一些数据罢了。”司徒昊漫不经心地回答。
“啊?就这样?能行吗?偷税漏税而已,补上税金再交些罚银就能解决的事,夏玉郎真会为了这个而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哼,若是一般的偷税漏税肯定不行喽,可如果是金额大到远远超出了夏家的赔付能力呢?”
“……不是吧?夏家好歹也是几代行商,曾经的青州首富,就这么点税金,怎么可能交不出?”柳叶对司徒昊的言语充满了深深地怀疑。
“确实还不出。虽然夏玉郎揽财有一手,可也塞不满怡王府那无底洞啊。夏家的家底早就被怡王裕王两人给搜刮完了。”
“啊?”顿了顿,柳叶才感慨,“你说,这夏玉郎,到底图个啥啊?虽说攀上了怡王府,可却成了人家的钱袋子,白白给别人打工不说,这地位也没见有多少增长啊。在青州的时候,好歹是首富,再捐个官身,谁还能不给他几分面子。可现在,京城权贵满地,他这样的,谁会真心看得起他啊。”
“你不是打听到夏新柔有什么贵命吗?或许人家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国丈呢。”司徒昊言语中也是充满了讽刺意味。
“对了,那个夏新柔,进了珞王府后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不过是当个花瓶养着罢了,一年也见不到珞王几次面。你这招可真够狠的,不但让夏玉郎失了怡王的信任,还活活断送了一个女子的幸福。”
“狠吗?她可是当年导致我娘和离的直接原因人。怎么,你同情她?”柳叶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司徒昊。
“瞎说什么呢,我这是赞扬你呢,对付那些胆敢冒犯你的人,就该往狠里教训。”求生欲强悍的司徒昊赶紧一脸谄媚地讨好柳叶。
几天后,柳承宗就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柳老爷子当着大家的面,亲自上阵,狠狠地责打了柳承宗。
“啊,爷,爷,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啊,爷,轻点轻点,痛~”院子里响起柳承宗撕心裂肺地哭喊声。
寻梅眼毒,看了一会儿就在柳叶耳边说道:“姑娘,老爷子留着力呢,这板子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啊。都打了十几下了,宗少爷的屁股都没肿一下。”
柳叶也是无趣,出声阻止了柳老爷子,“姥爷,算了,别打了。打坏了,承宗表哥受罪不说,我们还得花钱请大夫呢。”
“叶儿……”柳老爷子听到柳叶喊停,立马住了手。
“我还有事,先回房了。”柳叶说完,带着寻梅她们就回了引嫣阁。
“爹,打也打了,训也训了,承宗应该知道错了。你也别气了,回去歇息吧。”柳氏说着,也回了蘅芙苑。
第二天,吃过早饭,柳元娘就向柳氏提出了告辞。
柳氏很是惊讶,忙道:“这怎么突然就要走呢?过几天就是白山书院招生的日子了,不是说好了让凌哥儿他们都去考试的吗?白山书院可是京城有名的学院。”
“不了,这离开家都三个多月了,着实是想得紧,也不知道孩他爹在家里过得好不好。”柳元娘说着说着,眼睛也渐渐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