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自己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夜母强行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她点了点头放缓了语调：“你那边最近进展如何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这话让曹哲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如果说毫无破绽那实在是有些自欺欺人，无论是夜景辰的警告还是被人暗中调查，全都在无形的昭示着一件事情，他已经被人盯上了。
见他神色犹豫不定，夜母冷冷的眯了眯眼，不悦的提高了音量：“快点如实说，不准有任何瞒着我的地方”
曹哲原本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市井小民，机缘巧合之下才被夜母收为己用，如果没有夜母他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曹哲当即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头埋得更低：“老夫人，我也不敢隐瞒你，夜总对我似乎的确有怀疑，已经亲自当面警告过我，不要接近她们。”
听到这里，夜母抚着手指上的帝王绿戒指的动作一顿，她沉眉想了想，随即不在意的道：“有怀疑最好，你可别忘了，你的存在就是挑起我儿子的疑心，如果他对你完全没有任何兴趣，那我才该好好考虑考虑，是不是该换掉你这个人。”
闻言，曹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虽然跟在老夫人身边有诸多好处，但是他却连自己原本的样貌都失去了，现在还随时有可能成为一颗没有用的弃子。
不，他绝不能变成这样
曹哲心中十分清楚，一旦自己对老妇人再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那么这个老太太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他推开，到时候他恐怕又会回到一无所有的状态，甚至会过得更加凄惨。
人都是自私的，一想到那个可能，曹哲便立刻狠下了心，他恭敬的开口道：“老夫人说的对，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份疑心好好的发挥下去，尽快让少爷认识到乔以晨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