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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还残存一丝理智：“问那玩意儿做什么？”
秦宇梓解释：“因为棉制品吸水性较好，当人体处于运动状态时，棉制品会吸收人体排出的大量汗液，而当人体处于静止状态时，棉制品上的汗液很难在短时间内挥发掉，贴在皮肤上，又冷又潮的棉内衣会将皮肤表面热量带走，使人产生寒冷的感觉。”
很奇怪，这些字杨浩都认识，但他们连在一块儿，杨浩突然就听不懂了。
秦宇梓瞥了他一眼：“你那成绩真的不是抄来的吗？”
吐了一口气，秦宇梓认命般继续。
“意思是，如果她的那啥是棉的，很容易感冒生病。”秦宇梓继续补充，“可以将一件带网眼的尼龙背心贴身穿，我看网上说，然后在外面套上一件弹力背心，这样身体排出的汗液会透过尼龙背心吸附在弹力背心上，不会产生寒冷的感觉;如果经济条件允许，可以选一件丝普纶材料制成的内衣，这是国际上一种先进的材料，它的内层有一层单向芯吸效应的化纤材料，本身不吸水，外层是棉制品，可将汗液吸附在棉制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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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憋不住了，“你能说人话吗？”
“通俗易懂一点，就是你去问问，她那啥，是不是棉的。为了避免生病，叫她换那啥。”
一口一个那啥，他自己都红了脖子。
杨浩倏然回神，翻旧账：“什么叫——你去不太好，我去比较合适？？？”
比较合适个鬼！
秦宇梓应付自如：“你不是喜欢顾婷婷吗？关心她的事情当然要你去做。”
“……”杨浩想否认自己喜欢顾婷婷，但发现又否认不了。
他确实对顾婷婷有点那啥。
不过……就算他喜欢她，顾婷婷也不喜欢他啊！
到了器材租赁室门口，杨浩心里打鼓似的七上八下。
问一个女生今天穿的什么那啥？而且那个女生还不是自己女朋友？
不被当成变态，杨浩把自己头给砍下来。
杨浩纠结老半天，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上去找批斗，头痛的要死，头发都被自己揪成鸡窝。
顾婷婷从器材室出来，刚巧看见杨·鸡窝头·浩。
杨浩猛然顿住，慢半拍地松开自己揪头发丝的手，换上一副自以为镇定自若的表情。
其实心里兵荒马乱。
“……”好在顾婷婷还算镇定，“你来了，正好，帮我拿下器材吧，四个人的量，我拿不完。”
估计秦宇梓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叫杨浩去器材室找顾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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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抱着器材往约定好的集合地走。
边走边说，“顾婷婷。”
“？”
“……你去过m市吗？”
“没去过。”
“那是个东北城市，冬天雪厚的一批，小时候我爸妈带我去m市，我经常在路边看见那些人把雪糕冰淇淋摊出来卖。”
顾婷婷：“冬天还吃冰淇淋？”
“那边的特产就是冬天的冰淇淋，冬天那玩意儿想化都化不了，整条街都是卖冰淇淋的。”杨浩说，“而且那边的吆喝声特别有创意。”
“什么吆喝声？”
“就是这种。”杨浩给她举例：“清凉解暑小宝贝，谁吃谁得劲，买个冰送个棍，一口一个小牙印儿。”
“……”
“怎么样？有意思吧。”
为了产生身临其境的渲染效果，杨浩特意把音调变了。
顾婷婷：“还好。”
她不想说，他模仿出来非常的……婊里婊气。
看在他还帮她拿着滑雪板，她暂且不怼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