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子和许嘉晗的父亲脸色都又一变。
“我家安安优点很多,其中最大的一点就是不会撒谎,所以,她的话就是证据。”
路临川的目光随意扫了一圈,之前和慕时卿说话时挂在嘴角的笑意已经消散,硬朗的脸部线条,霸气横扫。
“路某携夫人,今天本是来祝寿的,既然许家如此不欢迎,那路某就告辞了,从今往后,也不再高攀。”
路临川的语气十分客气,可这话听在所有人耳中,都仿佛一场暴雪袭来。
尤其是许家的人。
“从今往后,不再高攀”是什么意思?
这是摆明立场,路临川和许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了啊。
在帝都和路临川站在对立面,就算人家不出手打压他们,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也绝对清楚自己应该站在哪边。
和路临川敌对,等同于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豪门大家敌对,这特么怎么行?
许老爷子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临川这话严重了,你能来参加我这把老骨头的寿宴,是我们许家莫大的荣幸,是我们怠慢了才是,可这本就是个误会,把话说清楚了就好了,嘉晗,还不快给安安赔礼道歉。”
“爷爷,我……”
“不用了!”
许嘉晗连挣扎一下都没来得及,慕时卿已经直接开口拒绝,而后看向路临川:“路大哥,我想把月月带回去,她现在身上还有伤口,万一又受什么刺激就不好了。”
“好。”
路临川点头,揽过慕时卿的腰,没再给许家人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走了出去。
慕时卿这话说得很妙,没有再和许家人争锋相对,却也等于给自己之前说的事儿拿了个证据。
你们许家的人现在要被我一个外人带走,因为她在这里很不安全,这样的信息,在场的人只要有点儿脑子都懂其中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