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卿说着,人已经起身出去,路临川看着她的背影,感觉脑袋好像舒服了很多。
他昨晚睡得完,又睡得不好,头疼会突然发作也不是什么意外,对这样的疼痛,路临川其实已经习惯了,他头疼的毛病并不像医生和慕时卿说的那样只是源于那词受伤。
那一次,他脑部受到创伤没错,但更多的,还是心病。
昨晚,慕时卿那句“老公”让他失眠,让他想要拥有更多,强行克制,和心里的偏执,导致整个人的神经都在紧绷,这才犯了头疼。
本来他还能忍,结果今天上午居然有人进来打扰到了他,头疼时脾气本就暴躁,火气上来克制不住,越发加重了头疼的程度。
他现在只庆幸,好在慕时卿进来的时候,自己还算清醒,没有吓着她。
楼下,慕时卿盛了一碗顾姨熬的粥,透过餐厅落地窗看出去,就见一个女佣跪坐在花园里,整个人耷拉着,像只丧家犬。
距离比较远她看不清人,但也大致猜到是谁了。
“太太,我会处理,您不用担心,先生必然不会留她了,她也就是不想丢掉这份工作才会跪在那里,一会儿我就让人赶她出去。”
慕时卿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不是她不善良,而是做人要有底线。
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本没有错,但她想攀上的枝头已经有了主,还想上去可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