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慢、效率太低，洛小姐很难撑到那一天。”
秦牧叹了一口气，他还是低估了洛水谣体内的尸毒。
本以为这是无意中染上，可现在看来，明显有人工干预的痕迹。
“难道真是有人下毒？”
想到这点，秦牧顿时不解道，“到底是哪个败家子。”
任何事物都有双面性。
尸毒能摧毁生机，可对阴修者来说，却功效不亚于灵丹妙药，
并且还可以利用尸毒，炼制百毒不侵的解毒丹。
从某些方面来说，尸毒反到是个宝贝。
可如今用在洛水谣身上，只是为了折磨的报复，在秦牧看来，实在是暴殄天物。
若洛斌知道秦牧此时的想法，说不定会当场抽刀砍死他。
当听到时间来不及时，洛斌的双目瞬间失去了焦点，无意识的呻吟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死去。”
“也不是没有办法。”
洛斌眼睛一亮，激动的说道，“秦先生，只要能治好我女儿，我愿意散尽家财。”
秦牧轻笑一声，“我要钱有什么用？钱对我来说只是废纸。”
洛斌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以秦牧的医术还真是不缺钱。
“秦先生需要什么？”
洛斌这才想起来了，至今还没与秦牧谈过治疗费用的问题，赶紧补充道，“只要我有，一定不吝啬。秦先生，你尽管开口。”
“我只要一个人，你的女儿。”
“要我的女儿？”
刚才还悲痛万分的洛斌，此时神色一片怪异，不自然的说道，“我们做父母的很开明。如果瑶瑶没意见，我们不会反对。”
想了想，洛斌飞快的补充一句，“当然瑶瑶反对也没事，我们会做她的思想工作。”
此刻洛斌满脑子想的是，怎么让秦牧答应治疗，却没注意到某人变黑的脸。
“洛先生，不得不说你想多了。”
洛斌愣住了，心里嘀咕道，“不是你说要我女儿吗，我哪里想多了。”
注意到洛斌怪异的神情，秦牧摇摇头，沉声说道，“洛先生，看着我。”
洛斌下意识的望过去，正好对上一张威严的面孔。
秦牧严肃道，“我现在有些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记住你说的话。你的答案，将关系到你女儿的生命。”
洛斌心里一寒，赶紧说道，“记住了！”
“你们夫妇二人，有没有做过奸淫掳掠的事？”
“这个当然没有。”
洛斌赶紧摇头，心里却暗自嘀咕，这是个什么问题。
“有没有做过背信弃义的事？”
“没有。”
“有没有做过仗势欺人、夺人财物的事？”
“这个……”
望着秦牧那对漆黑如墨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洛斌好像看到一闪而过的幽光，本已到嘴边的话又改口了。
洛斌解释道，“生意场上弱肉强食，这似乎没什么不对吧。”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有！”
洛斌点点头。资本市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不就是仗势欺人、夺人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