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虚缓缓开口。
曾经？
牧少君眉头一皱。
“众神之谜，在世间有无数个版本，有人说众神已经达到了一个至强境界，遭到天界天道的排斥，若是不离开天界，会被天道碾杀。”
“也有人说，众神是一起去探索另一个领域。”
“还有人说，众神是被紫薇帝庭坑杀。”
姜太虚看向牧少君，眸中露出一抹精芒，“但这些都不对，也都对。”
都不对，也都对？
牧少君直直看去。
“众神已逝，从此天界难出神位！”
“这是我登上天神山找到唯一的线索。”
姜太虚说完最后一句，叹息一声。
曾经地仙界众神皆是姜丞相所封，如今众神却落得这般下场，他身为姜丞相后人，心中自然有些哀伤。
“众神已逝！”
牧少君也是一顿。
“那离开紫薇星域的方法呢？”
牧少君连忙开口。
姜太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
“你说你不知？”
牧少君目光中迸发出一道熊熊金焰。
顷刻间，便是有着一团琉璃真火笼罩在姜太虚身上。
那股炙热的死亡气息，哪怕只是一道神魂残留，也是让他无比心惊。
“紫薇星域从未有人走出过，我如何得知？若是真有离开紫薇星域之路，那必定要追寻上古众神的遗迹。”
姜太虚开口。
“众神已逝，你说如何追寻他们的足迹？”
牧少君目光冰寒，直直的盯着姜太虚，“你以为你这些话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答案，否者我灭了你这神魂。”
“再断了你夺舍的念头。”
姜太虚那虚幻的身形似乎有些阴沉下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不理解，对方不过第一次登上天神山，如何发现他话语中的问题。
“你这般能耐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牧少君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若是乖乖告诉我想要的答案，我不但可以放过你这道神魂，甚至可以传你一门神魂凝练之法。”
“让你以天地为灵，重生一世。”
“你话可当真？”
姜太虚目光一顿，双瞳中有金芒迸发。
他借助天神山布局万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重生一世。
大道归途，没有追寻到众神足迹，就这样离去，他何曾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