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话音刚落,便听到苏晴雪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我刚走开一会,你就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苏晴雪站在子静的一边,说道:“师傅,你徒弟背后说我坏话,您做师傅的可得管管。”
子静笑道:“你们年轻人自己寻开心,干嘛还要拉上我这个老家伙?再说了,你们都那样了,就是我这徒弟真的犯了错,我也不好再动手打了不是,都是大人了。”
李文轩不解,问道:“师傅,您说什么那样这样的?倒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明白。”
苏晴雪也跟着附声道:“是啊,师傅,您说的是什么呢?我也不明白啊,再说了,晴雪见您过去可真的没少打你的宝贝徒弟……”
“哈哈!”子静大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俩前天晚上,不是在一起,我在外头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你们都……”
苏晴雪惊叫一声,打断了子静的话:“师傅,你……你……那晚没有的事!”苏晴雪说话的时候气的直跺脚,羞的厉害,又瞪了李文轩一眼,便钻进了房间,不肯再出来。
李文轩到底脸皮厚一些,但也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师傅……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
“哼……”子静哼了一声,自管喝自己的酒,显然是不信李文轩说的话。
李文轩无奈叹了口气,瞧见了心正很是诧异的瞪着自己,想来这小和尚还什么事情都不懂呢,自己只好以后找机会,私下里找师傅讲明了,不然这些事情都讲出来,自己可当真要带坏小孩子了。
过了一会,李文轩又惦记起莆田城发生的那些事情,于是说道:“师傅,文轩昨日在莆田城里头遇到的那些事情……现在到底应该怎办才好?我现在心里头总是怪不踏实的。”
子静对这件事情,好像全然不放在心上,淡淡的说道:“你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来找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你更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既然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还操这份闲心做什么?”
李文轩心里头可放不下,又道:“我一到莆田城就被他们跟上了,怕他们找到这梅峰寺也只迟早的事情,他们要是来这里捣乱找麻烦,那可怎么办?”
子静笑道:“你跟着我练了好几个月了,到现在还没当真与人动过手吧?”
李文轩点点头,子静继续说道:“那就是了,那来人若是找你麻烦来的,你刚好就找那人试试你最近武功精进的如何。况且……这梅峰寺想上来可没那么简单!”子静最后这一句话语气重的很,让李文轩吃了一颗定心丸,心想有师傅撑腰,当下宽慰许多。
了心住到了莆田寺,李文轩也懒得再收拾屋子了,便直接让了心晚上挤在自己床上了,这几日,李文轩、苏晴雪还有了心,除了时有嬉闹之外,多数时间都是李文轩在带着了心练洗髓经,了心年纪小,心智与毅力跟李文轩相比自然差了许多,再加上李文轩有之前的功夫底子,学这洗髓经是异常的快,了心却就不行了,与李文轩的速度比起来,那当真是差了许多。
苏晴雪虽说有个厉害的爹爹,但自己不爱学武,就那点点穴的功夫,也是被老爹逼着学的,每每李文轩与了心练功,苏晴雪都是愈发的无聊,李文轩劝苏晴雪找子静也学一些内功心法什么的,就算是当做强筋疏络也好,可苏晴雪就是不肯,不过这也给了子静空闲了,子静每天抱个酒葫芦躺在屋顶上一边品酒,一边晒太阳最是悠哉。
了心这次下山化缘,子明方丈有交代过,让他们在年初一回寺复命,于是眼瞧着除夕越来越近,李文轩与苏晴雪都是高兴的很,了心却是偷偷的发愁,一是舍不得离开这里,再者也生怕自己回寺之后说话露出破绽,到时候就惨了。
总算是到了年三十,李文轩写了春联给梅峰寺的大门贴上,苏晴雪一个人忙活着给他们弄上几道拿手的菜,也着实为难苏大小姐了,不用说过年,就算是平时在家里也都是别人伺候自己的,可如今却要反过来伺候别人,李文轩都看在眼里,嘴上不说,但只要是有什么事情能帮苏晴雪做的,让苏晴雪省点力气的,李文轩绝不含糊,一一代劳。子静瞧着他们这些年轻人不管做什么,自己都是与往常一样,还是喜欢在屋顶上喝着酒,晒着太阳。
除夕夜,不是一家人的四个人像一家人一样,围在一起吃了个也算热热闹闹的年夜饭,每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李文轩自是不必说,就连苏晴雪一不小心多饮了两杯,也都有些醉了,只有子静酒量大得很,任凭李文轩与苏晴雪怎么动心思想把子静灌醉,就是不行。
了心在认识李文轩之前是滴酒不曾沾过,前几日在莆田城喝了两杯便已经头大,这次又被李文轩一口气多灌了好几杯,更是站都站不稳,嘴里一个劲的说胡话,起先还好,说的话不过是一些佛祖佛经云云,到最后却是哭着喊着说明日不要回莆田寺,不要当和尚了,说是还想留在这梅峰寺,李文轩与苏晴雪起先只当了心这是在撒酒疯,也不当回事,可在一旁听的久了,在了心声泪俱下的感染中,再一想明日便要将了心送回莆田寺,了心年纪虽小,可一见投缘,这几日相处下来,更是觉得亲密,想到再过一日,便又要分别,况且寺中规矩严格,了心什么时候能再来这里玩耍,那不知道是什么时日了,两人想到此处,心中也都是不舍。如果您觉得非常好看!那么就请您把本站的网址!推荐给您的小伙伴一起围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