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刚刚花梅花看我时，样子非常紧张，你说她是不是做贼心虚。”
“是，做贼心虚。”黄涵居然很赞同我的说法。只是我越听这口气，越有点变味的感觉。
“你啥意思？”
黄涵憋着笑，“她是对你做贼心虚。你没发现她在面对除你以外的我们时，一切都很正常吗？”
“这是为什么？”
“有两种可能，第一，她对你暗恋已久。第二，她可能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跟那个花梅花不熟，暗恋之说自然可以直接忽略。至于说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难道是跟程明美有关？
“要不改天你再约花女士，看她敢不敢出来见你？”黄涵提议。
我耸肩道：“试试就试试，谁怕谁。”
“看来我们要分头行动了。”黄涵用指尖轻叩方向盘，目不转睛地盯着夜色中的路况。
“怎么个分头行动法？”我问。
“我去方晓雅老家调查，你负责撬开那位花女士的嘴巴，还有那个侯靖坤，利用你们那层同学关系，正面接触看看。”
“好。”花梅花那个人我有点摸不准，想要撬开她的嘴巴，估计还得找程明美帮忙。
怕只怕程明美今天的行为是彻底得罪了那个女人，要想约她出来，恐怕有些费力。
黄涵送钱宝宝登机后，马上就搭高铁前往方晓雅老家的城市。
我这边，软磨硬泡说服程明美把花梅花再次约了出来。
花梅花见我时还是老样子，说话总是语无伦次。
还真是奇怪，她就唯独对我这样。
“方晓雅抑郁症的事情是不是你传出去的？”我摆出严肃的姿态问她。
“你……你误会了，我……我真没说过。”花梅花低着头，自从昨天被程明美骂一通后，气焰消了很多。
“那你的意思是我说谎咯？”程明美气势汹汹地瞪她，拳头握紧，似有上手的冲动。
我哭笑不得，这女人嫁给陈杰明后，脾气是日渐上涨。
“可不是。”花梅花小声嘀咕。
程明美气得用拳头捶桌子，“你个死胖子，你再撒谎，信不信我报警？”
花梅花脸色瞬变，支吾道：“报……报警，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我专注地盯着花梅花的眼睛，从心理学来说，她的眼神明显有故事。
“花梅花，跟你说实话了吧，我们怀疑方晓雅的死有蹊跷，她可能不是自杀……”
我试探的话一出，花梅花整个人条件反射地站起身。
估计是意识到反应过猛，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看似淡定地说：“人都死了十五年，你们怎么突然认为她的死蹊跷？”
“梦里的人告诉我的。”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