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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怕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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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家俊去了岳父家,大姐夫去世得早后来不曾再婚,谷雨的丈夫孙金鑫过年没跟着一起来,现在结婚的,带着家属出现的只有和筱白了。陆良鋭做为唯一的男家属出现,在初二出现在和家很正常,这是他岳母家嘛,可是陆良锋的出现就有点不恰当了。

    和妈表现得很是拘谨,每道菜都让陆良锋先动筷,不时地说,“吃点这个,多吃点。”

    可能和妈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把陆良锋当客人,可和筱白却觉得很不舒坦,好像和妈这样客气地对待陆良锋,是在替自己拉印象分,为的是让陆良锋能回到陆家,为她多说几句话。

    陆良鋭是与和筱白做了几年夫妻的,看她低着头吃饭,许久没说话已经多少猜中她的想法。递眼神给陆良锋,有几分不悦的警告意味,让他吃完饭赶快溜之大吉。

    陆良锋多么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啊,怎么能不知道自己不被人待见呢。

    可他就是能装作没看到,把和妈夹的菜,全部吃掉,嘴甜地一个劲地夸,“真好吃。”

    坐在旁边的和小寒都有点受不了他的狗腿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和筱白刚到家,和小寒就向她转达了和家俊的话,“二姐,哥哥让你等他一下。”

    “有什么事情吗?”和筱白是想赶快走了,顺便把陆良锋这个没眼力见的带走。

    “不知道啊,哥哥没说,只是说让你等他回来。”和小寒是真不知道。

    两点多,和家俊带着妻子女儿就回来了,简单和姐夫打过招呼,就叫和筱白和大姐进房间,嘀嘀咕咕地说什么话去了。

    陆良锋踢了踢和小寒的小腿,“他们密谋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儿?”和小寒往边上挪一下,不耐烦地吼他。

    的确和陆良锋没关系,没一会儿,和筱白打开房门,叫门外的人,“小寒,谷雨,你俩进来一下。”

    和谷雨很淡定,安顿好孩子,拍了拍手就进房间了。

    和小寒有点抵触,蹲着没动。

    陆良锋玩笑地又踢了她一脚,“叫你呢?是不是你做什么坏事儿了?”

    和小寒站起来,一言不吭地进房间了。

    陆良锋见她的反应,有点楞,真是和小寒做什么坏事儿了?

    和家五个孩子,天南海北的距离,能集齐不容易。

    和小寒与和谷雨坐在床上,和筱白靠着梳妆台立着,和家俊站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大姐坐在和谷雨另外一侧。

    “林铎年后的工作安排,什么时候开始?”和筱白问和小寒。

    “初十,b市有个活动。”和小寒回答,大致确定了大家聚在一起的大致目标,果然是因为她。

    和筱白点了点头,又问她,“是不是,过完年,一年又是很少时间回来了?”

    “可能比今年多一点。”和小寒说,“剧刚拍完,后期要配合宣传,可能会来a市。”

    大姐松了一口气,“能常回来就行,回a市了一定要回家看看。”

    和家俊接话,“明年呢?后年呢?”

    “……”和小寒沉默了一下后,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和谷雨急了,“林铎怎么说的?他没给你个承诺?”

    和筱白说,“林铎是外地人又是做这个工作类型的,你们结婚后,回来的次数可能会没那么方便,我们可能就不能经常见到你。刚才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一致觉得,既然你真的喜欢他,抽个时间,让他家里人来a市,两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下,把你们的婚事定了。”

    “……”和小寒就跟被扔进了湖里面的一枚石头一样。

    其他人都看着和小寒,大姐见她不说话,安慰她,“我们几个给妈说,她肯定不会拦着你。更何况妈提前给我们几个说过,说你是个有主见的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所有人都忽视她,和小寒反而觉得是自在的,因为她从来没把家当做过避风湾,对其他人同为亲人的牵绊的感觉。可现在,哥哥姐姐们同时望着她,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她,表达着对她的担忧。

    家,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和小寒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并不是这个家不接受她,家里人忽视了她,而是她拒绝了家里人的关心。和小寒记得几年前,她还年少轻狂的年龄,有次跟人骑摩托车,从公路上翻下去摔进了路边的深沟里,和小寒当时觉得浑身都疼,她一动不敢动,当时是晚上,看着夜空想,就算她死了也不会有人为她哭吧。后来她就真的放弃呼救了,可还是被后来经过的人救起来。

    如果当时她死了,她还会认识林铎吗?无数次,和小寒想过为林铎出生入死,为他生生死死,可如果她真的为一个男人死了,最伤心的,会不会根本不是那个男人,而是她的家人。

    “我还没向他告白。”这些事情,和小寒从来不说,家里人也从来不知道。

    大姐问,“你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说?”

    和谷雨惊讶,“他不知道你喜欢他?”

    “你是不是傻。”和家俊只能这么说。

    和筱白同样是震惊,她更心疼这个妹妹,“林铎,从来没提过,让你做他女朋友?”

    “……”很难堪是不是,可这是事实啊,“嗯。”

    “呼。”和筱白瞬间暴躁起来,她甩着手在房间里大步走,“你们认识几年了?八年还是九年了?就这么跟着他走南闯北?”

    和谷雨问和小寒,“他不知道你喜欢他?”

    不用和小寒回答,和筱白替她回答了,“狗屁,小寒对我们说过,她喜欢林铎吗?我们不是都知道了吗?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小心思,就算捂住嘴巴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我就不信,他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和筱白盯着和小寒,“他清楚你喜欢他,却装作不知道。”

    一个再浅显易懂不过的道理,就这么被局外人直接地戳破了。

    可和小寒这个局内人,仍旧在掩耳盗铃,“我想,再试最后一次,今年,如果他还是没有表示,我就放弃他。”

    大姐着急地说,“一年?这怎么行,九年和十年有什么区别呢,你别再耽误一年了。”

    和谷雨也说,“小寒,你别执迷不悟了,早点清醒吧。”

    清醒,所有人都觉得和小寒是不理智的,是在做梦。

    “我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和小寒的声音有点弱,“说服自己让自己醒悟过来,我爱过他,真的努力过了。”

    无可救药,是哥哥姐姐们,对和小寒最后的评价。

    和筱白他们几个出去了,和小寒还坐在房间里,她满心满脑的悲戚和荒凉感,为自己。

    “你昨晚哭了?”一道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你哭了?”

    和小寒狼狈地用衣袖擦眼泪,“不关你的事情。”

    “他们骂你了?”陆良锋追问。

    和小寒擦得太用力,她脸颊都是疼的,“和你没关系。”

    陆良锋走到她面前,他弯着腰,抬着她的下巴,“他们为什么骂你?”

    “和你……”和小寒要说话。

    陆良锋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你疯了。”和小寒推他,想喊又不敢。

    陆良锋抚着她脸上的泪痕,“再说和我没关系之类的话,试一试。”

    “疯狗。”和小寒骂他。

    陆良锋欣然接受,“我绰号就是这个。”他又说,“而且我有个嗜好,疯起来就咬人的嘴。”

    “起开,我姐他们会进来看到的。”和小寒推着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掌。

    陆良锋放开她,执着地问,“丫丫说你昨晚哭了?”

    “炸我的话也要编得像一点,丫丫话都说不完整,怎么可能学话。”和小寒戳穿他。

    陆良锋面不改色地说,“哦,那是我记错了,是天天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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