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是谁干的？”
“屋子里，除了你，就是我，难不成还会是我自己画上去的？”
听她这么一说，严梓轩脑子一转，抬手托住下巴，深思了会，才缓缓开口：“也不是不可能。”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会梦游的。”
“听说，人在梦游时，往往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然后，一觉醒来又忘了个一干二净。”
“会不会是你平日里太喜欢钱了，所以梦游时也不忘在自己脸上画些？”
严梓轩边说着，还边点了点头，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其实，此时心里早已快笑喷了。
经他这么一说，方晴方心里咯噔了下。难道，真的是自己梦游时画上去的？
就在方晴方快要信以为真时，眼角不经意扫过严梓轩的脸，就瞧见他眼底有着一抹淡淡的戏谑，便知道自己这是上当了。
“你少打马虎眼了。”
“你说，人梦游时会往自己脸上画东西，这点，我信。”
“但你看看，我这左右两颊上的古钱币，大小完全一样，位置也对称得很。”
“就算我画工再了得，也不可能画得这么对称的。”
听她这么一说，严梓轩一时语塞。
呃！没想到，最终这破绽会出现在自己这追求完美的习惯上。严梓轩一时间倒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