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子慕一惊,心思流转间,最先想到的是惜缘告状了
文渊一看他的眼神便知他想什么,冷笑一声
“吾与你相交百年,这还是你第一次让我看到如此不同的一面。你是否在想,方才惜缘向我告状诉苦了?我告诉你,他没有,直至他昏过去都没有向我提及一个字”
“我知道,那是因为你们的对话,我在屋外听的一清二楚”文渊先生眼底隐有一丝痛楚,是为昏迷的惜缘,也是为眼前让他觉得陌生的好友“好友,你从来都是悬壶救世,什么时候也会下药害人了?那孩子究竟与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对他?”
“文渊,他会害了你的”子慕伸手握住文渊先生的手腕“且不说他来历不详,单说他的那一身伤,以及他的表现,根本就不是一个六七岁的正常孩子!我不能允许你身边存在这样一个隐患”
文渊先生闻言轻笑一声,笑容似有苦涩,摇了摇头松开了子慕的衣领
“好友,我以为,你与他们不一样。原来,是我想多了”
“文渊”子慕动了动嘴
“你若还当文渊先生是至交好友,那就将解药拿出来,别再伤害他”文渊先生对着子慕行一礼“文渊既已认他为子,那这一生便是他的父亲。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包括,好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