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歌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相框里面的白衬衫少年，少年的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笑。
那个笑是发自内心的，可以看出少年十分的开心。
照片中的阳光少年从来都不是她所见到的那个阴郁冷漠的少年，就仿佛这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白若水蹙了蹙好看的柳眉，身子不易察觉的挡住了落歌的视线。
“凤主什么时候有了偷窥别人照片的癖好？”她嘲讽道。
落歌收回了看向相框的视线，答非所问，“我从未见无渊笑得那么开心过，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她看向白若水，视线带着冰冷，又说：“而你，白若水……却毁掉了他的笑容。”
“我一直都想见一见害他致此的女人，可是他不允许。现在，我终于见到了。”
这恐怕是落歌说过的最长一句话吧。
白若水疑惑的看着落歌，“我不认识你口中的无渊，也不记得有过这样一个人。”
这可不能怪白若水，在她和所有人心中，洛尘已死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了。
所以她根本想不出五年前已死的洛尘竟然还活着。
落歌看了她一眼，丢给了她几句话和一张照片。
“如果想知道答案，以你世界第一情报网碧落主人的身份应该能查到。但无渊我不会让给你白若水的。”
说完，她便离开了。
而这时江念儿冲了进来，担忧道：“董事长，没事吧？”
正在愣神中的白若水被江念儿这么一询问，顿时回过神来了。
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对于落歌的实力强大，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落歌的情报网也如此强大，连她是碧落的主人都查出来了，这样的情报碧落都没有查到，又谈何是世界第一的情报网。
收了收思绪，白若水这才有空去看落歌离开前丢给她的那张照片。
看到其中三个少年她便愣住了。
照片中有四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少女自然是落歌。
其中三个少年分别都是魔殿的成员之一诡医牧督、魂崖和极昼。
白若水发现这张照片看上去像是几年前拍的，应该是魔殿当中几个内部成员的照片，而被落歌亲密叫做“无渊”的应该就是另一个少年。
不过她很好奇这个“无渊”究竟是谁？
竟然能获得凤主落歌的心，难不成是魔帝？
可是如果真的是魔帝，落歌又为什么说魔帝和她有关系？
还说她毁掉了“无渊”的笑容？
越想她就越发疑惑了，仿佛面前笼罩着一层看不清的迷雾。
或许照片中的哪个叫“无渊”的少年可以给她解答。
白若水收回了思绪，美眸的视线看向了照片中央的黑色劲装少年。
下一秒，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破碎掉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喃喃道：“洛……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