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不知,不就是我让五弟带冷悦儿出去吗?多大不了的事,值得您如此大动肝火吗?”沭之睿笑了笑,说,“又是哪个奴才多嘴讲于您听,您和娘也信这些奴才们的胡说八道?!”
“奴才?!”沭夫人一旁恼怒的说,“这些闲言碎语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你竟然还说是个奴才们的胡说八道!?你,真是戴了绿帽子还不觉得丢人!就算他是你亲弟弟,也不成,沭家,丢不起这个人!”
沭之睿眉头一皱,不乐意的讲:“听谁说的!”
“哼,你写给冷悦儿的休书你自己不知道吗?!”沭清墨恼怒的说,“如今这休书落在了别人手中,出不了三日,就会满城皆知!”
“落在别人手中?”沭之睿一愣,盯着自己的爹娘,心中思忖,眉头皱起,难道冷悦儿把休书给别人看了?
“哪个不要脸的人胡说八道!”被奴才们拉着的沭之延大声说,“让他当面来见我,我倒瞧瞧,是什么人这样有胆量往我们沭家头上泼粪,我不活剥了他的皮我就不是沭之延!”
“闭嘴!”沭清墨恼怒的讲,“你还嫌不丢人吗?”
“是呀,不论是什么人,应该当面见我,我要和他当面对质。”沭之睿眉头一皱,心中暗自后悔当时自己一时气头上,那休书写得太过不讲情面,此时想想,上面的词可是写的有些失实和过份,纯粹是一时气话,他当时,真的想要休了冷悦儿吗?好像只是话赶话。
“好,来人,把那人带上来!”沭夫人大声说。
沭之睿和沭之延相互看了一眼,一同把目光投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