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照片，王羊羽得意的笑了，他一张一张的翻阅一张一张的给何尙，李明，陈瑞三人介绍起来。
“这是朱力，这是王桐，这是范伟，这是李川，他贼瘦练了两天健身房里没有美女就不来了！这是……这，我我我，不认识了！”
本来这王羊羽还能说得头头是道，甚至比较有特点的学员的名字的能说得出来，但是在看见了几张照片之后，他的声音渐渐的变小，甚至说出不认识这几个人的话。
夹在很多粘片中间的这三张，自然便是，那三名死在椅子上的死者的。
看着这王羊羽突然吞吞吐吐起来，陈瑞心中则是更加的认定了这王羊羽和这几人的死很可能有着联系。
“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那些人不都是你的学员吗？”
陈瑞当即问道。
可惜在简短的慌乱之后，王羊羽又恢复了镇静，或者说在李明的眼中，是小男孩在一时嘴快之后突然慌乱起来，又重新被那个女人掌握了主导权。
握了握拳头，使得胳膊上膨胀的肌肉凝成一块凸起后又平息，王羊羽开口说道：“怎么，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就算他们曾经是我的学员，我还不能忘了吗？”
陈瑞一阵气急，还不待他继续说话，就是见到王羊羽又重新重新低下了头，采取了不合作模式。
无奈的偏了偏头，和正在咸鱼模式的何尙以及停下了观察的李明对视了一眼后，陈瑞看了看时间，打了个手势和何尙李明一起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小王小李就涌了过来，“队长，队长，这个王羊羽必有问题。你看啊……”
看了一眼正急不可耐积极分析的小王小李二人，陈瑞一撇嘴：“停停停，我知道了，我们走了。”
原先出来的警员正在和同事聊天，他见陈瑞带人作势欲走，礼貌走了过来和何尙等人打着招呼握手。
尴尬的依次握手之后，何尙随着众人一起走了出去，回到了行政局的办公室。
他其实有些疑惑，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作用或者说自己不可或缺的地方。在审讯方面，有李明可以参与审讯，并且曾经是香江警察的他，熟练度和做的都比自己好的多。
在查案方面就更加没用了，陈瑞小王小李张梓丽等人都是刑侦方面的专业人士，那自己到底有什么用呢？
为什么陈瑞一定要把自己叫上呢？
甚至给自己学校打电话给自己请假都在所不惜，但是何尙自认为在整件事件里并没有任何有帮助的地方，甚至还在酒吧里和小刀会的人发生了冲突，着实让人颇为疑惑。
……
“喂喂！何尙！”
张梓丽打断了何尙的沉思，使得何尙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有些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吃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