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周安静下来之后,斯特鲁泽才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为了使大家在这十天里可以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可以讨论,在每次交流会的前两天,我们都会为大家安排一些比较特别的病人,这些病人除了一些患的是公认的疑难杂症之外,其余的都是一些非常少见而奇特的病症,这次也不例外,明天早上,第一批病人将会在八点左右送到这儿。”斯特鲁泽说完之后,向着身后挥了挥手,看到斯特鲁泽的示意之后,一批侍者抱着一叠叠的资料走了进来。
“这份资料是明天会到的那些病人的一些基本情况,大家认为有需要的话,可以先在今晚上研究一下,以选择出最适合自己研究和发挥的病例。”毫无疑问,这话是和那些和我样都是第一次参加这个交流会的人员说的,因为不用他开口,四周的那些老先生们已经叫过了那些侍者,开始向他们索要资料了。
资料比较厚实,我翻看了一下,发现里面对于每一个病人的记录都比较详细,除了最基本的年龄,姓别,病情的一些表面症状之外,还有一些非常详细的病历,这些病历里有着医院对病人病情的分析,一些仪器检测的结果,主治医生所开出的药方、动过的手术等等。
在一些病因无法确实的病人的资料里,还有着在患病之前三年内详细的患病史,以及当时所使用过的药方等等一切和现在的病情有关无关的详细记录。
等到我把资料翻的差不多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赵明刚轻声的问道:“怎么样,有把握吗?”我回想了一下刚才在资料上所看到的那些病症,那些资料里没有写明病因,只写了一些症状的病人在见到之前是不敢乱说,不过那些所谓公认的疑难杂症对于我来说到是大部份都没有什么问题,甚至其中还有几例和我在上海的时候就治疗几个病人有点类同。我微微的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这儿大部份病人我都有一定的把握,加上两位前辈在我后面支援,我想这次我们一定可以让那些不相信中医的洋鬼子吓上一跳。”“有把握就好,其实我和老李对于中医的了解都非常有限,我也就是学了一些像针灸之类和神经外科有关的东西,老李比我强一点,他是搞肿瘤方面的研究的,经常会使用一些中药来配合治疗,在用药方面有一定的经验。”赵明刚微微松了口气道。
李依正连连摇头道“用中药见效太慢,不太适合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使用,再说我也就是对肿瘤类的病情有一些使用中药的经验,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我这点水平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两位前辈也都别再这样谦虚了,你们再这样说下去,我可是连最后一丝信心可能都要被你们说没了。”我以开玩笑的语气道。
也许是看到了我轻松的神情,赵、李两人神情也放松了下来。
“李教授,你说那个蒙德洛明天最有可能会挑那一个病人来让我们医治?”这才是我所关心的。
“因为这个交流会的时间只有十天,在这十天里还有五天是用来讨论交流的时间,所以那些可以肯定必须要用很长期才会见效的病情我们现在先可以排除在外。蒙德洛是眼科方面的专家,我们先找找看和眼科方面有关的病人资料。”李依正想了想道。
这份资料编排的很好,目录索引的分类非常详细,查找需要的内容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很快的我们就找到几个和眼科方面有关的病人资料。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蒙德洛指定的病人应该是这几个人是的其中一位,等一下回去之后我们各自研究一下看看。”李依正道。
这时餐厅里的人已经四散的差不多了,我们也不好再留在这儿,再商量了一下之后回了各自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我随手把那份资料丢到了一边,在那张不知是不是真的古董的木床上躺了下来。不管是在上海的时候,还是到了美国之后,我都从没的接触过和眼科有关的病人,对于眼科的了解也是少的可怜,这份资料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毫无作用,于其花时间在这份资料上,还不如好的休息一下。
“的、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我有点迷惑摇了摇头,在这个时候是谁会来找我?“怎么样,没有打扰你休息吧?”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的威兼举了举手中的酒瓶,微笑的道,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看上去大概三四十岁的‘年轻人’。
“当然没有,请进。”我连忙让了开来道。
进入房间之后,威兼指着身后那位身高起码一点九米以上,样子粗犷的‘年轻人’道:“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俄罗斯谢切诺夫医科大学的斯米尔洛夫。”“这位是来自瑞典的格雷尔,他是遗传基因方面的专家,这次加上你在内一共四个不满四十岁的人中就他一个是以自己的能力被邀请参加这个交流会的。”格雷尔相对斯米尔洛夫就显的秀气的多了。
“你们好,我是来自中国的方太极,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和他们一一握手道,其实不用威兼介绍我也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份,这次能参加交流会的比较年轻一点的一共就四个人,随便猜猜也可以想得到他们各自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