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他的衣服,猛地撕下了一块,把他的嘴塞起来。他的嘴硬正是我想要的,刚才我还在怕他被我这么一吓,就把什么都说出来,那样就不太好玩了。虽然说我这次来找他麻烦,是看不惯这家伙的所做所为,可是事实上,我之所以找他,还因为这是一个使用武功的好机会,好不容易遇到了,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正好在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用来切水果的匕首,在他恐惧的眼神下,我拿起了桌上的匕首,慢慢地靠近他的左手,在他的尾指上停了下来:“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吗?”
男人不断地摇着头,恐惧使他的眼睛睁得老大,脸上的肌肉抖动得很厉害,身上的汗水把他的衣服完全湿透了,但他还是强挺着不点头。
老实说,现在的我也同样非常紧张,这可我第一次动刀子,而且我已经决定了要玩真的,因为我知道,不真的来那两三下子,像这种人是不可能会说什么的。
而且我以前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对于李凉所写的《杨小邪》里,一直非常认同杨小邪的逼供方法;那时我曾想过,当有一天如果我有了武功之后,对付这样的人也一定要用这种雷霆手段。
硬是睁着眼睛,手上猛地用力,在那个家伙痛苦的哼叫和不断颤动的挣扎中,鲜血猛地喷了出来,刚才那一下,我真的切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真的做了之后,我反而松了一口气,用刀子去砍别人的手指和用真气破坏别人的经脉的感觉,可以说是完全不同,不过真的做了之后,反而感觉这并没有什么了。
“想出来了吗?”我冷冷地道,并且把匕首放到他另外一根手指上。这种方法虽然残酷,可是绝对有用,没有几个人可以受得了这种恐惧的。
看着激射的鲜血,虽然我的表情和声音依然装得很冷酷,可是我的心却已经心软了,如果他再坚持不说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下一刀能不能再切下去。
幸好还是他先承受不住地点了点头,我不免松了口气,拿下了他口中的衣服:“我的耐心很有限,记住不要惹我发火。”
“我不知??知道??老板是谁,每次??都??都是一个叫李卫国的人来找我,我的??的药都是他给我的。”手指被切的疼痛使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不会吧,费了这么多功夫,只抓到这么一个小喽喽?连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得到,看来这个家伙还没有死心,我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重新把匕首放到他的手指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别切,别切,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我无意中听李卫国说过,大老板是一个叫曾辉的,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李卫国的地址是什么?”我把匕首放在他的鼻子上道。
男人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是他来找我,这个名字还是我无意之间听到的。”
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像在说谎,所以我反转刀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把他打昏了过去。看来这个贩毒组织严密,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位置,这件事情似乎得先搁下了。为了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所以我在屋子里四处搜找,结果除了一大包的摇头丸之外,我还找到了一些现金,保守估计也有个五、六万吧,正好我现在为钱所苦,所以这些钱当然是归我所有的了。
在一个隐敝的抽屉里,我还找到了一包色情照片,其中的一个女主角正是我在pub 里见过的那个女孩子。看来,这个家伙就是利用这些照片来威胁那些女孩子帮他卖毒品。
看到这些东西之后,我再次思考是不是应该把他给杀了,这种人渣留存在社会上,只会为害人间;当然,我可以把向公安报案,让公安来解决,可是自从公安局那件事之后,我就对中国公安的执法能力产生了怀疑。而且听上海女孩的意思,这些卖毒品的家伙一般在公安局都有关系,我这样把他交给公安的话,说不定会被他们的内线给放了。可是,让我杀人,我一时间又下不定决心,杀人不像杀鸡、杀鸭这么简单,这种事情也不是说决定就能决定的,就在我打不定主意的时候,无意中我看到了放在床边的一张报纸。
“对了,不如打电话给报社,让媒体把这个家伙曝光。这样就算他们在公安局里真的有内线,也不得不考虑,为了这么一个喽喽,是不是值得。”
把手里的那包毒品拆开,在楼下地上丢得到处都是,使人一进来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一包毒品起码有一、两百粒,不知被抓到后,是不是可以判个死刑。
再把那个女的弄回三楼的床上。至于那个男人,我当然不会客气,绑了个严严实实之后,我把他丢在楼下,使人一进来就可以看到他;至于断指上的伤口,我则弄了一些布帮他包了一下,再解开一些无关紧要的血管,以免暴露我的能力。当然我也不会对那个家伙客气,在止血的时候,我的真气顺便一送,就算这个家伙可以从监狱里出来,这一辈子他也只能做太监了。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之后,我用房间里的电话打通《新民晚报》新闻部的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生,听声音还很年轻,声音很清脆,听得出她并不是上海人:“这儿是《新民晚报》新闻部,您有什么新闻要告诉我们吗?”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以一种带有一点嘶哑的声音道:“我是侠客,这儿是xx 路xx号,我刚捉到了一个毒贩,找到了大概近两百粒的摇头丸,如果你们想要独家新闻的话,请马上派人过来。”说完之后,我立即挂断了电话。
回到旅馆之后,接下来的半天时间我都在房间里看一些有关癌症的资料,以期能尽快找出真正可以根治癌症的方法。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才放下手上的资料,这种病还真不是普通的难搞,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上次试过的办法可以成功,要不然我可真的要头痛了。
吃过晚饭后,我带着那包照片向昨天晚上的那个pub 走去,可能是我来得太早了点吧,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并没有在pub 之中。随便找了一个位置之后,我叫了点饮料等着。
一直到了九点之后,那个女孩才苍白着脸走了进来,看来,那个人渣被抓的消息并没有传到她耳内。
我向着她走了过去,看到我之后,她皱了皱眉头看着我道:“要买多少?”
女孩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找你并不是想买货,我有点事情想找你,能出去一下吗?”
“想泡我?对不起我没空。”女孩一挑眉毛道。
我摇了摇头:“我想,这应该你的东西吧。”我从怀中拿出一张她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道。
“你怎么会有这个的,你们不守信用。”
“我想你误会了,这些照片是我一个朋友让我交给你的,那个让你卖药的家伙已经让我的朋友给抓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出去一下吗?”
从pub 出来之后,我把所有找到的照片连同底片还给女孩:“这些是我朋友在那个家伙的房里找到的所有照片了,你点点看数目是不是对的。”
看着我手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女孩的脸不由得整个红了起来,痛苦地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拍了多少照片,这些照片是我一次吃了太多摇头丸之后,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被那个家伙偷拍的。”
我怕她的情绪太过激动,所以连忙道:“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以后你再也不用帮那个家伙卖药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谢你??”女孩本来好像还想说什么的,不过最终她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不停地苦笑。
至于剩下的照片,由于我不清楚那几个女孩在什么地方,所以只能不了了之,希望明天的报纸可以把这件事揭发出来,也希望那些女孩能看到吧。
由于急着知道黄娟的癌细胞是不是已经被我控制住了,所以我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医院的时候才知道,住院部还没有开放,探望必须要等八点半之后才行。
我在医院的门口买了一份报纸,想看看昨天那件事情是不是已经全登出来。
在报纸上,昨天的事情的确已经登出来了,可是里面的内容却让我气得要死,大意是这样的:“??今天在xx路发生了一起抢劫事件,劫匪不只是抢走了近六万元人民币,而且割断了屋主的一根尾指,奇怪的是,劫匪最后在屋内留下了近两百粒摇头丸。警方初步确定是是一件抢劫嫁祸事件,在这之前,本报曾经收到一个自称侠客的人打来的电话,警方现在怀疑这个叫侠客的就是那个劫匪??”上面还有一张那个人渣的照片。搞什么东西,我居然成了劫匪,那个人渣却成了受害者。混蛋,写这篇报导的家伙一定和那个人渣有什么关系。早知道事情会这样,我就不通知什么报社,直接杀了那个混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