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
这两个字鬼王说的很轻，白倾城却感觉到好重。
“自残哪里？”
不知为何，白倾城想到那里。
她之所以会想到那里，是因为少了那里就无法发生关系了，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
“自残到自己不能发生关系就可以了。”
不能发生关系？
白倾城又想到了那里。
“你是不是打算，如果被灌催情水，就自残？”
“嗯，”
虽然猜到了鬼王会这么做，可亲耳听到鬼王会如此做，白倾城眼眶还是红了，眼泪还是涌了出来。
“鬼王，我觉得自己好坏！”
白倾城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鬼王肯定是不明白为何了。
“为何突然这么说？“
“我宁可接受你自残都不能接受自己变绿，这还不坏啊？”
白倾城真的觉得自己好坏，为了得到鬼王，宁可接受鬼王自残。
这和当初她为了独占鬼王给鬼王戴上面具让鬼王杀光所有看他的人和鬼有什么区别？
戴面具？
“鬼王，我还对你做了一件坏事，我真的是好坏好坏。”
鬼王听出白倾城这样想是因为对他有极强的占有欲，正想说他觉得白倾城这样很好他很喜欢，就听到白倾城说还对他做了一件坏事，自然想知道这件坏事是什么了，就把到嘴边的话换成了，“还有什么坏事？你对我做过的？”
“给你戴上面具，让你杀光所有看到你的人和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