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办理离婚的老夫老妻见着他们内心又萌发出甜蜜恋爱时候的幸福，不由得彼此对视，却又是默默背离而后越走越远。
厉万谦理着童蓁耳边的碎发，问她，“协议看清楚了？”
童蓁点头，“看清楚了。”
“没有要修改的？”
“没有。”
“进去吧。”
厉万谦牵起童蓁的手，迈进民政局大门时像是踩着婚礼进行曲踏进教堂去迎接最郑重神圣的婚礼仪式。
而童蓁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来参加葬礼。
办理窗口，两人各自填着表。
厉万谦的手机响起，是阿彦打来的电话。
此时，工作人员看着登对的两人露出一个亲切的姨母笑，“两位填好表去拍下结婚登记照吧，左手边第二个办公室。”
童蓁抬头，递上表格，“我填好了。”
厉万谦按掉电话，设置成静音后在表格签名处写上工整的楷书字迹，而后交给工作人员。
拍照时，摄像师看着两人一脸严肃的表情指导道，“这不是拍身份证，你们可以笑一笑，对，自然点，表现出你们恩爱的样子。”
恩爱的样子？
她和他……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恩爱一下。
童蓁抬头，看着厉万谦，比顾东城帅，比顾东城有钱，比顾东城有胆，总之，比前世不亏。
她展颜，两手捏住厉万谦不苟言笑的脸往上提，“摄像师说了，我们要……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