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不想理他,不知道这变态要干什么,还是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一只大手就朝她身上胡乱摸起来,她眼也不睁一下,抬手就朝身后胡乱挥去,结果被那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觉手指尖一阵利痛,疼得她马上转身想抽开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中指在往外冒血。
“啊,流血了!”定睛一看,李慕风正拿着把刀,刀尖上还沾着一丝鲜红。“你,你,你疯了!”这男人为了昨晚的事要杀自己?死在这个男人手里太不值得了,不要,不要!她马上用尽全力要往后退。
“别动!马上就好。”手指上的血滴到床单上的一块白布上,像雪地里一朵朵怒放的红梅。
看到这一幕,弱水终于恍然大悟!只是没想到,割破手指的人是她,还是被人割破的。
“你有病啊?不会割你自己的手指啊?”看大功已告成,忙抽回手,还好伤口不是太深。
“不然你就交块白布给我娘。”把玩着手里那把小刀,这女人真不知好歹,好心帮她掩饰,还被她骂。
“那又如何?”挑眉冷对变态男。
“那,你就等着被休回去,永远,抬不起头”
“那,你就等着被我阉掉,正好,入宫为奴”
两个人在床上对峙着,窗外的天空已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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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妇女抱着小孩站在银行的窗口前,那小孩正一边吃着面包卷,一边把面包卷从窗口塞给出纳员,出纳员微笑着摇了摇头。“亲爱的,别这样。”孩子的母亲说。然后她又转身对出纳员说:“对不起,孩子刚去过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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