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斐玉身体一僵，心中暗骂一句登徒子，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我衣服熏过香。”
“嗯。”容恪也不计较这么话题，他还埋在她脖颈，“斐玉，这些天你为什么躲我？”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我……”明斐玉找不出借口。
“你不喜欢我么？”容恪再接再厉，“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么？”
明斐玉道：“我没有讨厌你。”
容恪抬起头，望进她眼里，“那么，你为什么躲我？”
明斐玉沉默。
容恪以为她不会继续说话，然而她开口了。
“容恪，你为什么喜欢我？”明斐玉问道，语气认真，“你喜欢男子么？”
她无法隐瞒容恪在她心里的地位。——她对他不是无动于衷的。
然而，明斐玉还是疑惑，容恪的性向问题。
“只是你。”容恪道，“只是因为你。”
他喜欢的是她，性别什么的排后面。
容恪的回答让明斐玉心头一松，但是她还是决定要把心里的疑惑问清楚。
“你知道我的身份么？”
“我大概能猜到一点，斐玉，你和皇室有关吧？”
“嗯哼，那倒不错。”明斐玉轻笑一声，又问道：“你介意我对你有隐瞒么？”
容恪也跟着笑了，他说：“我不介意，斐玉，我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他说到这里，明斐玉又笑了，这一回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她说：“容恪，招惹我，就是一辈子，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