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风将头移到更舒服的位置，继续往下听。
“说的爱你，只是嚷嚷，他的博爱始终没有极限，复制谎言，瓶颈不曾出现，你该说再见就说再见，千万别留恋……”
听着听着，凌婉风觉得这歌套用在程宇樊身上毫无违和感。
“该说再见就说再见，千万别留恋，这歌词写得真好。”顾卿泽突然点评。
凌婉风：“……”
顾卿泽看了眼凌婉风，语重心长道：“有时候，对别人不狠，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看得出来，她对程宇樊又爱又恨，一旦程宇樊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容易心软，忘了曾经的伤与痛。
凌婉风有些诧异顾卿泽能对自己说出这句话，尤其是这老气横秋的语气，让人感觉，他比任何人都经历得多，是个比较有故事的男人。
她确实需要变得狠一点，爱恨要再分明一点，更应该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不是盲目度过每一天。
有个朋友曾对她说：“其实你就是太闲了，才会放不下一个比你家还穷还花心的医生，好好充实自己吧，等你有钱有能力了，就不是你想着男人了，而是男人想着你了。”
那时候听，她不以为然，觉得这个朋友太肤浅，什么都要以金钱来评判，爱情是纯粹的，不应该掺杂太多物质的东西。
可如今，她觉得这话挺对。
倘若她忙一点，哪有时间想这些情情爱爱？
倘若她自己变优秀了，那么吸引来的就会是比较优秀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凌婉风突然睁眼，跟顾卿泽打商量道：“我觉得自己太闲了，老是容易胡思乱想，我能去外面找个兼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