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不待巫老爹说话,站了起来:“爹爹,我出去看看。总不能叫他们一直这么将笑话闹下去!”
说着,急急就出了门。这傅冰又是哪根神经不对了,跟独孤玄打?他是有几条命来给那小心眼的孔雀算计?
巫老爹直觉自家女儿自从清醒后突然有了变化,但他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同。望着惊羽往大门去的背影,他叹了口气,大概是女儿成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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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靠着巫府的广清王府大门口,停着载着花娘来的各色轿子,与它们的主人一般,花枝招展得斗着艳,本来倒也是一项不错的景致。可惜,现在却是各个被击打得东倒西歪着,甚至有些掉了漆、破了帘,真真又衬上了花容失色着的四处躲散的花娘们。
惊羽抬眼看被人群围在中间的鸡飞狗跳着的傅冰与独孤玄两人,不禁额头冒出了三条黑线。她现在真是为巫府下人悲惨的口头表达能力表示哀悼。什么叫做“傅家小侯爷与广清王爷打起来了”?这分明是傅冰单方面得追着独孤玄喊打嘛!
只见傅冰举着剑,冰寒着脸,向着独孤玄就猛冲过去。独孤玄无耻得拉过一个又一个路人当做挡箭牌,每次都生生逼得傅冰的剑停住才不致伤害无辜。
路人、奴仆与花娘们自是各个冷汗直冒、欲哭无泪,却又不敢乱作动弹。这两个,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小侯爷,哪里得罪得起啊?
惊羽突听到熟悉的声音,眼角不禁跳了几跳。转眼抬头,果然,云出月那厮犹嫌不乱,正在自家屋顶上跳着脚,一手举着冰tang葫芦,一手拿着一张大饼,嘴里吃东西的空隙,不忘兴奋得大喊:“打得好!继续!”
惊羽又抽了。这丫的,来看打架,还不忘自备零食的!还能更强大一点吗?
难怪在屋里就能听到这厮的声音,这小子居然把她巫家的屋顶当做看台了!
云出月一低头,正好与惊羽来了个四目相对。
惊羽暗叫不好。
果然,云出月腾空,朝着惊羽飞掠了下来,一脚踩上某花娘的脑袋,把那头精心打扮的头发顺便踩成了鸟窝,却又叫那女人有苦只能往肚里咽。
不等惊羽说话,云出月的话夹子就打开了:“那花孔雀实在是过分得紧,要与你成亲了,居然还公然找那么多女人来府里,这不是折你的面子么?”然后一脸诡秘的笑又凑近惊羽几步,“不过没关系,他找多少女人,咱们就破坏他多少女人!看看,这可不都是那冰块儿的功劳哦!我也暗地里除掉了好些个呢!”
惊羽眼角抽搐:“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说着,一手抹上脸。那脸正被云出月嘴里的饼屑、糖屑外加口水荼毒。一手抹下,竟是湿漉漉的一片。
惊羽咬牙切齿:“可是,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说话!”她肯定了,这云出月果然是来搞破坏的!包括破坏她巫惊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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