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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老公,头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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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吻别,霍南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耳根有烧烫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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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结束,景池自从出去洗手间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她的经纪人不过也是匆匆一句“身体不适”也走了。

    盛星阑今晚跟陈承聊了很多,一时兴起也喝了两杯,临走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许飘飘然。

    洛锦接她走的时候还担心她会东倒西歪的,没想到盛星阑只是安静地抱着自己的包跟在身后,偶尔有风拂过脸的时候她还会伸手去顺一下落发。

    又乖又安静。

    到了停车场,看到了那辆奢华低调的suv时,洛锦便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务完成了。

    霍南霆坐在后座,跟她道了一句辛苦。

    洛锦拍了拍盛星阑的肩膀,转身离开。

    盛星阑歪了歪头,看着车门却也不动,掺杂着冷雨的夜风吹过来让她瑟缩了一下,她才去摸自己的脸。

    霍南霆没等到她主动,摁下了车床,“发什么呆?”

    盛星阑看着车窗里的人,这才似魂归落体,回神看了一眼身后,但可惜洛锦已经走了。

    她漂亮修长的眉缓缓蹙了起来,走到车前,微微蹲下身子双手覆落到车窗上,“那个,小哥哥……”

    霍南霆坐在窗前,听到这黏连糯软的称呼,眼瞳里被凉风惊起一缕波澜。

    有些诧异,也有些好奇。

    盛星阑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漫天的星宿落在了那层墨染的浅潭里。

    可在这一瞬,却又凝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茫然无助。

    霍南霆这才反应过来,她是醉了。

    这酒量……

    盛星阑见他没有动,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我,我监护人走了,你能带我回家吗?”

    祈求、试探、小心翼翼。

    霍南霆只觉得她触碰到自己心口最软的那片地方,让他恨不得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查过盛星阑的身份。

    五岁的时候,被遗弃在幸慈孤儿院外,无人理睬。

    童年所经历的所有伤痛都会在成长的过程中化为无形的面具,落在人的轮廓上渐渐与肉体合二为一,当它再也不能分离的时候,过往的疼痛伤不了她了,她也失去了自己所能展现出来的真心。

    因为害怕受伤,所以懂得掩藏。

    如果贸然去揭开那层面具,他所看到的只会是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但偏偏,再贴合的人皮面具也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醉酒的时候,就是盛星阑毫无防备的时候。

    她仿佛回到了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没形成自我保护的意识观念,只是茫然地站在街边,希望有一个人能帮到她。

    她靠在窗外,手心被雨水沾湿一片,随风飘落在发间的雨珠沾到她的发丝上,一片水盈盈的光色。

    “我……我没有家,没有家人,如果你带我走,我会很听话的……”

    盛星阑靠在车门上,有点昏昏欲睡,字节一个随着一个模糊。

    霍南霆推开了车门,俯身将她拥入怀里,用体温呵护着她微量的四肢,“嗯,我带你走,我给你家。”

    我给你,你想要的所有。

    只要你开口。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心动到如此地步。

    心脏微痛,那股触及呼吸的痛感牵连到手心,恨不得用尽毕生去拥抱她,才能释缓这刺痛。

    霍南霆把她抱进了车里,盛星阑便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没有睡着,却闭着眼睛。

    很多人说酒后吐真心,盛星阑知道自己那颗封冻的心里藏了一整个凛冬,所以她从不敢醉。

    她怕真心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什么触及陈伤的过往。

    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她拼了命想活成自己想要的骄傲样子,所以她决不允许自己在这条路上露出什么破绽。

    但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她沦落到微醉的地步时,会以如此防备的状态深陷在霍南霆的心里。

    霍南霆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腰,试探性地想靠近盛星阑蜷缩在胸口的手,触及她的拳头却发现她紧紧地握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供别人突入。

    她究竟是受过多少伤,才连醉的时候都不敢放纵自己?

    霍南霆抱着她的腰,情不自禁地讲吻落到她的发顶。

    “没事了,以后不会有人抛弃你了。”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像是只让两个人听见的密语,带着绵长的安抚意味。

    霍南霆能感觉到盛星阑微微动了一下,随后从他的胸口起来,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

    眼睛里沉淀下酒精的三分醉意,还有七分是试探和不相信。

    霍南霆握着她的右手,轻轻地带到自己的唇前,将她紧握成拳的指头一根一根地压到自己的唇上亲吻,最后落到手背。

    “星阑如果戴了戒指,一定很好看。”他低笑道,眼底是一层莹润的柔软。

    盛星阑顿了顿,微微呆愣地低头伸展开自己的五指,似乎是顺着他的意思在观察自己的手是不是真的适合戴什么首饰。

    霍南霆温暖干燥的掌心就在这个时候贴附上来,指尖扣入她的指缝。

    盛星阑吓得想抽回手,却被他轻轻地扣住了指尖。

    “是我,是我。”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饱含深情,“我是你的,除了你不要我,没有其他东西能分开我们。”

    盛星阑的自我防备,就像是一道穿肉而过的铁链,重重地刺穿霍南霆的心脏,动辄是血淋淋的痛。

    霍南霆吻着她的耳际,在心痛之余意外地发现自己也拥有了这样一份陌生了二十四年的感情。

    他心里也会装入一个人,也会在世间万事与她的衡量之间不由自主地向她倾斜。

    痛感和暖烘烘的饱胀感交织在心口,让他的声音都带了三分温温然的柔意,“你是我的。”

    盛星阑低着头,视线不知道落到窗外的哪里,似听进去了,又似没有。

    霍南霆看着她略微呆萌的表情低笑,却又总不好跟一个小醉猫计较。

    刚想换个姿势抱他,却惊觉盛星阑在他的手松动的时候用了力道,一下地扣住了他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被她紧握,不是在夜深时候求而不得的退让隐忍,也不是白日里对他虚虚实实的逃避躲藏。

    交往大半年,终于是破开了那层薄薄的窗纸,通过交扣的十指心意相通。

    哪怕一觉之后的明天,她酒醒了之后依然会带上自己虚假的面具。

    但至少在这一刻,霍南霆的心率有一瞬的不齐。

    到别墅的时候,两个小崽子已经睡着了。

    霍南霆抱着怀里猫一般乖巧的女人走到卧室,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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