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别墅根本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除了他们鹰集团的部属,连个活物都找不到。
真不知道那个绑匪是怎么逃的。
难道那个伤害汤戴琳的男人是个鬼?
坐进车里,凌刻骨并没有继续抱着汤戴琳,汤戴琳咬咬下唇,然后用一双含着幽怨的美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大哥,我不想活了。”
“不许胡思乱想,今天发生的事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把它忘掉!”凌刻骨扭过脸,审慎地看着她的双眸,沉静的黑眸里看不清情绪。
“我忘不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脏了,再也不干净了!”汤戴琳抓着凌刻骨的左手放到自己被那个蒙面男人碰触过的地方。
凌刻骨立刻抽回手,刻意与汤戴琳保持了50公分的距离。
“我会毁了他!”凌刻骨沉冷的邪眸盈满阴森的寒气。
宽敞的车内静谧的能听到凌刻骨指关节发出的“喀吧喀吧”的声音,他那握紧的拳头上青筋突起,跃动的脉膊彰显着他的怒气。
汤戴琳默默垂泪,无声地哽咽,柔弱得像只受伤的小羊。
凌刻骨送她回到梅西海岸的公寓,就要离开。
见凌刻骨要走,汤戴琳突然紧紧地抱着他,无比柔弱地含着泪,嘤嘤哭泣,想用那泫然而落的泪水毒液侵入凌刻骨的心,让他怜惜她。
“今夜不要离开我,求你。”汤戴琳用无助而惶恐的声音央求着凌刻骨,而她的四肢则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
“我还有……”凌刻骨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汤戴琳封住薄唇。她的吻来的突然,来的热情,像一个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甘泉,贪婪地吸吮着凌刻骨那没有温度的薄唇。她的突袭让凌刻骨毫无防备,他怔忡了数秒,但很快便恢复冷静。他冷酷地推开汤戴琳,用疏离的语气说道:“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汤戴琳的眼泪立刻像泉水一样滚落:“我就知道你嫌我脏,戴琳再也不干净了,没人喜欢了。我刚才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说完,她就向阳台奔去,一副要腾空跃起的感觉。
凌刻骨表情一凛,大步追上汤戴琳,将她拦腰抱起,阻止了她跨过阳台栏杆的动作:“不许跳楼!冰儿,你要为我好好活着!”
“可是我忘不了,我的身体里好像还有那个肮脏的男人,我还……”汤戴琳凄苦地望着凌刻骨,一边垂泪,一边摇头。
凌刻骨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声音暗哑地说道:“大哥陪你,那只是一场噩梦。”
“真的吗?”汤戴琳破涕为笑,在看到他点头后,幸福地把脸埋在凌刻骨胸前。
凌刻骨的手僵硬地拍着汤戴琳的背,却没有发现,埋在他胸前那张笑脸笑得过于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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