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傲地转身,离开这个不懂事的女孩。
“等等!你的手帕!”希芫跳下秋千,要把手帕还给对方,可是汤逸臣腿太长,他不屑于去理会希芫这个含着钻石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只几步就离开了花园。而希芫因为追的急,一不小心摔倒,才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绽开,疼得她直打哆嗦。
爸爸,希芫需要你,你为什么不来?
难道在你的心中,丽雯阿姨比娃娃还重要?
希芫无助地蹲在地上,孤独地落泪。四周的树林把她笼罩在一边阴影中,尤显得她的羸弱与孤单。天空的阴云越聚越密,层层乌云像幕布一样将大地遮盖,再看不到一点星光,漆黑的暮色中,希芫的小身体渐渐看不清。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惊雷冲破寂静,传到大地。希芫却听不到,也感觉不到那浇到身上的雨点。
她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被豆大的雨水冲刷,伤口泡了水,血一点点融开,像点点梅花滴落到地上,鲜艳得刺眼。
在她快要变成化石时,才被青龙他们找到。
“娃娃!”触到希芫那冰冷的身体,青龙惊讶地扬声,打破他一贯的冷静与儒雅,他慌张地抱起她。
“青龙叔叔!”看到来人不是她期盼的凌刻骨,希芫埋在心中的委屈像岩浆一样喷发,她紧揪着青龙的衣襟,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随后赶来的山猫赶紧把手中的伞移到两人的头顶,然后脱下自己的衬衫将希芫紧紧地裹起来:“怎么这么冰?”
“娃娃不哭。”青龙只顾安慰希芫,根本来不及搭理山猫。
当他们冲进客厅,白-虎正焦急地要冲出来。
“找到了?!太好了!”白-虎上前想接过娃娃。
“不用!你去找银豹,娃娃好像要发烧。”看着希芫那不断打颤的牙齿,青龙担忧地说道。
白-虎一听,立刻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叫着银豹的名字:“银豹,娃娃发烧了,你快下来!”
本来倚着凌刻骨的蒋丽雯在听到白-虎的呼唤后,立刻装出疼痛难忍的模样,在凌刻骨的怀里颤抖申吟:“刻骨,我的头好疼。”
“会好的。”凌刻骨敷衍地安慰着蒋丽雯,他的身体有些僵硬,透着不安的黑眸焦急地望着门外,仿佛若不是蒋丽雯紧抓着他的手,他会立刻跑出去。
“不好,我疼死了!刻骨,抱抱我!”蒋丽雯一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一边抱紧凌刻骨的腰。
今晚说什么她也不会放开凌刻骨,让他奔回娃娃身边,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凌刻骨对娃娃的在乎已经超出一个养父该有的程度。为了留住他,她拼死演这一场苦肉计,当然不能半途而废。
该死的丑丫头,别想抢走她的男人!
“老大,我去看看娃娃。”银豹看了蒋丽雯一眼,黑眸里有抹不满,这点皮肉伤用得着这么大呼小叫?可是与蒋丽雯一起长大的他却没有多说什么就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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