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溪闻言,脸上瞬时挤出淡笑,语气轻柔道:“皇后娘娘言重了,珞溪不敢当。”
重重的舒出口气,珞溪顿时觉得此地让人窒息,微微俯身,柔声道:“既然是误会,那么臣妾就先回宫了。”
皇帝转头看看她,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眼中闪过什么,便沉声道:“既然是误会,那珞昭仪就回去吧!”
珞溪压低着脑袋,看都没有看皇帝一眼,语气却很恭顺的应道:“是,臣妾告退。”
须臾,其他人也都离开了紫霞宫。皇后在临走时,眼神犀利的扫过肖舒纭,眼中满满的都是警告。肖舒纭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一脸的挫败。
柳儿见众人都已离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嗫嚅着说道:“娘娘恕罪,奴婢是一时疏忽。”
肖舒纭自榻上起身,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美目中燃着一簇簇怒火。猛的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揪起来,扬手就是两个耳光。随后重重的一甩,柳儿狠狠地跌坐在地上,小声的呜咽着。
肖舒纭被气得牙根痒痒,狠戾的骂道:“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连桃花和梨花你都分不清,你想气死本宫啊!”柳儿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哭,抽抽噎噎的说道:“娘娘饶命,奴婢真的是一时疏忽,下次一定不会了!”
“混账,哪里那么容易还有下次!”说着,肖舒纭还不解气的又走过来,狠狠地踹向她的肩膀,柳儿不敢抵抗,身子重重的跌在地上,脑袋硬生生的磕在青石地面上,顿时肿起来一个碗大的肿包。
猛的一个旋身,对上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肖舒纭‘啊!’的一声尖叫,双手摸着脸颊,浑身哆嗦道:“我的脸,我的脸……”
柳儿吓得刚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她的身边,出言安慰道:“娘娘,您别担心。御医说了,只要擦上药膏,三日后就可痊愈。”
美目直直的射着身边的柳儿,好似将她生吞活剥一样,肖舒纭秀眉紧拧,犀利的吼道:“没用的死奴才,还不快去拿药膏来。”柳儿忙不迭的点头,随手将梅妃刚才拿来的药膏取来。
肖舒纭抓在手里,狠劲的砸向地面,白瓷盒应声而碎。
瞪着一脸无错的柳儿,她犀利的说道:“她拿来的东西能用嘛?!还不快去将御医留下的药膏取来。”柳儿会意后,马上跑着去取药膏。
肖舒纭将桌上的茶碗全都摔在地上,狠狠地说道:“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会一个个的收拾你们的!”
出了紫霞宫后,珞溪就见到等在殿外的如意,如意见到珞溪平安出来,眼眶微红,柔声道:“娘娘,您没事吧!”看看她,珞溪展颜一笑,轻声道:“没事。”说着便往凝香宫走去。
才走出不远,珞溪便觉得头昏脑胀,稍稍停下步子,仰头望着骄阳已经高升。突地,眼前一阵眩晕,下一刻身体便直直的向前栽倒。
昏迷前,珞溪的耳边只听见如意地一声惊呼,没有预期的疼痛,眼前晃过一双明黄色的金丝盘龙靴。随后她的身子跟着跌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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