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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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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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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一白,名字很好听。”陈翰笑笑,又探头对车夫道,“老李,快一些,就去前面那间医馆。”

    车夫应和一声,又喊了一声“驾”,那马儿跑得更快了,马蹄声在雪天里格外清脆。

    许一白晚上还要去魔教,不敢耽误太久,于是便道,“不用去医馆了,公子送我去客栈就好,我还有些事……”

    “碰巧我今天也要找客栈,顺便带上你。”陈翰笑眯眯道。

    许一白没法,便不再说话,倒是陈翰一直聒噪得不行,不停的在问他问题。许一白喜欢耳根子清净,但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便由着他,自己也是偶然应答那么一两句。

    马车很快就停了,陈翰搀着许一白下车,进到医馆里,那郎中替他瞧了瞧,又开了几贴药,和颜悦色道,“这几天少走路,多注意。这几贴药熬了外敷。”

    “没什么大毛病吧。”许一白还没开口,陈翰就赶忙问道。

    “年纪轻轻能有啥事啊,过几天就好了。”郎中拨弄着药碗,“不过看这位公子精神不是很好,脸怎么白成这个样子。”

    许一白勉强笑笑,谢过郎中又赶紧把银子付了,又转头对陈翰道,“我看前面就有一家客栈,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陈翰刚想说什么,许一白赶紧道,“真的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然后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医馆。

    ——————————

    和掌柜的要好一间普通房,许一白提着药进了房间。房间虽小但比较干净,许一白大致扫了几眼,房间里古香古色,墙面上挂着一副毛笔字,下边摆了几盆长势较好的植物,木桌上还搁着笔墨纸砚,看样子这家客栈的掌柜看起来也是个爱墨的文人。

    许一白把药放在桌上,准备一会儿交给小二熬一下。

    这腿走了一夜,还真是酸的要命,许一白揉了揉疼痛的小腿,看样子一会儿得叫小二把饭端上来。

    屋子里窗户关得严实,现在还挺暖和的,外面风大雪大,不知安轻如何了。想到这,许一白又皱了皱眉头,就算腿伤了晚上也要去魔教,万一安轻离开,那他就真的见不到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安轻在不在魔教还是另一回事……

    脱了鞋袜坐上床铺,许一白看看自己的右脚踝处,果然肿了,淤血也没有化开,他让小二帮忙打来一盆热水,又把药交给他,再次回到床上卧着。

    轻轻用热布敷自己的脚踝时,许一白突然想起约摸一年前,他和安轻下山玩的事情。那时他和安轻还是师兄弟的关系,但其实两人心里都已经怀有其他想法。

    他记得那晚是花灯节,他和几个师弟一起去看街头杂耍,卓渊当时忙着照顾那些个捣乱的小师弟,顾不过来,他便拉着安轻悄悄跑去了不太热闹的河边。

    他本来是打算和安轻一起划船,谁知那么笨的,上船时不小心就滑倒掉进了水里,他也不识水性,一顿乱扑腾,安轻当时急得想也没想就往水里跳。直到把他捞上来,他才浑身湿透的在岸边咳水。

    那时他还没注意到,安轻一直在很温柔的拍着他的背,柔声细语的问他怎么样了,又用手替他擦脸上的水珠。

    安轻把他带到客栈换衣服时,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似有千言万语涌在心头,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

    直到安轻打破尴尬,说让许一白先换衣服,他找一下师兄们,刚要转身,许一白突然紧紧抱住了他,顿时勾起天雷地火,一夜荒唐。

    许一白不知自己是如何忍过那阵疼痛的,他只知安轻一直在吻自己,还在断断续续的安慰自己。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食髓知味。许一白暗叹自己糊涂,可每次安轻吻上他的时候,他又什么都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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