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完这个字之后林艾就闭嘴什么都不说了，默默地看着n2。
“请继续。”n2对林艾这种话直说一半的行为有些不满，出声提醒道。
“为什么？告诉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吗？”林艾摊了摊手，“告诉你们，然后你们借用它来摧毁人造人吗？”
“这份资料，这是我们的报酬。”n2将早就准备好的魔法兵器研究计划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我们知道你对它很感兴趣。”
“……”林艾没有动，她只是粗略地用目光扫了一下标题，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之后便无动于衷地看着n2。
“不满意吗？”n2愣了一下，按照她们的调查来说，林艾应该很需要这个才对啊。
“不，你们调查得很仔细，我确实对这份资料充满兴趣，很想得到它。”林艾微微一笑。
接着她脸色一变，“你们花费上千年才知道忠诚是什么，但我只想说，你们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忠诚。”
“我不会再为你们提供任何情报，这，就是我对人类的忠诚！”林艾盯着n2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我认为是你对我们的报酬并不满意。”n2沉默了一会，才毫不畏惧地盯着林艾的眼睛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会，最后，林艾有些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只要你们让森林王国停止进攻，我就会告诉你们。”
“……很遗憾。”n2摇了摇头，“我想我不需要再次强调‘我们不会介入人造人与森林王国之间的战争’这个态度了。”
两人沉默了一小会，突然，n2站起来，盯着林艾。
“林艾，就在刚才，我们进行了讨论，最后我们决定更改我们的态度，我们可以让森林王国的机械生命体强行停下攻击。”
“但是，我们需要你为我们服务，需要你的‘忠诚’。”
“这不可能！”林艾愤然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n2，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你的回答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们会启动另一个实验。”
“我们决定不再询问你有关‘憎恨’的事情，我们将自己进行实践，实验对象就是人造人，以及森林王国的机械生命体。”
“我们将推动森林王国与人造人之间的战争，并且抑制亚当和夏娃对你们的帮助。”n2的身影开始慢慢消失，但她的声音还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
“你说过憎恨可以摧毁一切，但我们觉得憎恨还可以构建起一些东西，所以我们想要知道，憎恨……能不能摧毁你对人类的忠诚，然后建立起你对我们的忠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