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是我师父,师父对翔儿很好,就像娘亲一样。”越翔也是有样学样。
“那余浪呢?”吴邪的脑子一向反应很快,“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迫切的想知道,那个男人,孤寂而决绝,充满了神秘感,让人怎么也猜不透。
白薇的脸上划过一丝忧伤:“阿姐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和大哥一样。”
越浪撇撇嘴,语气带酸:“你们关系可复杂了,师徒,姨甥,仇人,恋人。”
吴邪的大脑当机三秒,而后反应过来,果然……很复杂。
“你们能再说得详细点儿吗?”吴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他什么似的。”
越翔脸色一黑,冷哼道:“那是娘亲的错觉,是余浪欠了娘亲的,他欠你的命,加在一起十条都不止。”
“这……”
白薇轻叹道:“阿姐,不能怪翔儿,确实是大哥错了。十五年前,阿姐的未婚夫杀了大哥全家,你九死一生把大哥救出来,并且收为徒弟,从此开始了逃亡生涯,来到边远的云州,隐姓埋名定居下来,而后收留了我们。”
“我有未婚夫?”这简直不啻于一道惊雷,劈得她外焦里嫩,“十五年前我就有未婚夫了,那我现在岂不已经是个老太婆?”
“从薇薇五岁第一次见到阿姐起,阿姐的样子就从来没有变过。”白薇继续道,“大哥逐渐长大,对阿姐产生了特殊的感情,他很矛盾很痛苦。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只是常常看见大哥疯了一般的跑出去,没命地在悬崖边上练武。阿姐何等睿智,又怎会看不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芳心暗许。”
“啊。”吴邪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大哥很聪明,知道大隐隐于市,竟然决定进京赶考,在灭族仇人的眼皮子地下活动。月影国的武考很严酷,据说足可以媲美屠杀。临行前的那一夜,阿姐向大哥表明心迹,大哥怕自己死了再也回不来,断然拒绝。”
吴邪不悦地撇嘴:“胆小鬼。”
“呵呵,阿姐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和亲人在一起,白薇冰冷尽褪,好不和善,“严师出高徒,凭着大哥的本事,自然是衣锦还乡。大哥做了云州的总兵,第二年,二哥也去参加了考试,朝堂之上,主动要求做大哥的副手。”
“为了和娘亲在一起,我也只能勉为其难。”越翔的尾巴又翘起来了。
“阿姐你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又多过火。”白薇开始控诉起两个师兄的罪行,“大哥考试的时候,把那些个挑战者全部一箭穿心;二哥就更绝了,竟然连着主考官一起毒得口吐白沫。皇帝老子瞠目结舌,当即毫不犹豫地把国家边镇的兵权双手奉上。”
“看不出来啊。”吴邪小小声的嘀咕。
白薇没有听到,继续叙说:“我们一家四口定居在云州,活得好不自在,就连师叔都过来凑热闹了,非要把京城的产业搬过来不可,还有妖僧华镜,以前就像个跟屁虫似的,现在更是把佛寺都搬到云州来了。整个云州府,每天都想过年一样,今天你来蹭蹭,明天他来闹闹。我生性好玩,有大哥做靠山,就在云州开了一家妓院,自己做起了老板。”
第26章 白薇遭难(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