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
男人勾了勾唇角，无声轻笑。
天罚落下时，他不曾这样看过他。
魂魄剥离之时，不曾如此。
他下令镇压那些魂魄之时，也不曾如此。
这个孩子天生冷漠，除了至亲之人，不曾看重任何人，可如今，再看他时，眼中却有了杀意……
是因为那个孩子吗？
“阿灵……”凤灼看着男人，皱了下眉，随后道：“拂灵，你要如何才能让她回天都？”
男人听到这话，并不意外。
他不知道凤灼在想什么，却非常了解凤沉，知道他无事绝不会前来天都。
“你想让她光明正大，以公主的身份回来天都？”男人看着凤灼，冷漠的问了一句。
“对。”凤灼目光沉沉的看着男人，道：“你会答应吗？”
“凤灼，你没有过去的记忆，我不和你计较，但是……”男人偏头，看向凤沉，低沉冷漠的声音溢出：“你也失忆了？”
“你不会不知道我要她做什么，让她前来天都，你不怕她死在我手中？”
“我知道帝上想用她做什么。”凤沉抬头，目光直直的看向男人，沉声道：“但我想赌一把！”
“赌一把？”男人冷声问道：“赌什么？”
凤沉看着男人，道：“赌帝上其实也想给她一条活路！”
“若非如此，帝上完全可以派人将她从天道手中带走，带回天都。”凤沉道：“没有人可以阻拦帝上，但帝上你并没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