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去洗漱了。”
洗漱间里想起荣尉迟昨晚说的话,要她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呢!他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在乎她的。
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也如自己对他一样。
可是在她看来,他们之间的相处,他对她的感情好像也已经不一样了。只是偶尔也会觉得身份很尴尬。
在外人面前,始终无法靠他太近。
胡乱吃了些早餐就准备去公司了,临上车时,荣尉迟不知哪里拿来了一个外披,安若昔很清楚他拿来的外披是要给她遮挡吻痕的。
不过也是他想得周全。
荣尉迟看着她,要不是这几天他得修身清禁,清心寡欲。否则昨晚他这个小女人这么折磨他,他绝对会把她吃干抹净。
“一会去公司之后我还要出去,你就负责去接待千溪。”荣尉迟说。
“千溪,他来香港了吗?”安若昔似乎很开心的问他,见荣尉迟点头,一世界很开心,她也很久都没有和他聊天了。
“是来香港谈合作的吗?”
“不是,对了,接待千溪之后让他在别墅等我,我和他一起回去。”
“好。”安若昔乖巧答应,荣尉迟也不再说话。
车停在了公司门前,一起进入电梯,过往行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和荣尉迟一起进入公司去工作。果然不到一一个小时,荣千溪就来了,她也是按照荣尉迟所说的,直接去接待他,然后又和他一起回到了别墅。但是不知道荣尉迟去到了哪里。
打他的电话是关机状态,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不明所以的将荣千溪带到别墅,别墅的人对荣千溪也是和蔼亲切。
安若昔不知道荣尉迟去哪里了,也不知道荣千溪为什么来这里。既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又没有合作的案子。可她什么都不敢问。
第二天一早,荣千溪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别墅。安若昔再次打他电话时也是关机。
这两个人在安若昔的面前,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打电话怎么打都不接,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可是别墅的管家们却不担心他们,只有安若昔每天上下班。一晃就是三天。
这三天,安若昔一直都在等荣尉迟和荣千溪的电话,可他们谁都没有打来。
安若昔百无目的的整理文件时,荣千溪抵达了办公室。
一身肃穆的黑,头发微湿,脚上的鞋子也沾着些许的泥泞,跟平时干净整洁的形象大为不同。
安若昔微微蹙眉,不知所措,“千溪,你……”
荣千溪缓缓勾唇,很累的面容,坐到了沙发上,幽幽地说道,“早上去了墓地,今天是我爸妈的祭日。”
爸妈的祭日!
安若昔心里一惊,这件事情她怎么不知道。又为什么荣尉迟什么都不说,她只知道他很累,又不知道是在忙什么。
恍然明白了为什么那天荣尉迟在上海累成那样也非要赶回来,也明白了那天晚上他没有要她是为了修身清禁。
原来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她的,前前后后的逗弄和威胁都是假的,她此刻应该是要生气的,可是,她却怨不起来。
这一刻,她只记得那天夜里他眉眸间的那抹凉薄和孤独。心念一动,她忽然之间好想这一刻跟他说点什么。给予他安慰。
从千溪的口中意外听到这些,安若昔整个人显得很沉默。
“我想二哥肯定事先也没跟你说过这些事情,所以你也别多想。”荣千溪疲惫的开口。
“那你们怎么去三天呢?”这是她疑惑的。
“第一天要回到别墅去和**吃饭,然后第二天休身清净,第三天才去祭拜我的父母。这是一直以来通常都要走个流程,所以二哥才让我来这里的。”荣千溪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千溪……”安若昔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可是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若昔,没事儿的,我一个人待会儿就好了。”荣千溪抬头看她。
“好。”安若昔答复他就离开了办公室。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安静一下,然后把满身的伤痛都放进心里的最深处吧,这是他的骄傲,或许荣尉迟也是,此刻的荣尉迟应该也是待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将满身的伤痛彻底的沉到心底的深处。
不知道此刻的荣尉迟在哪里,他如此冷漠的人,把自己的情绪藏的如此之好。好像任何事情都无法将他打倒。
此刻安若昔心里闷闷的,因为她无法分担荣尉迟的痛苦,没有办法给他安慰。
秘书室的事情今天特别多,她怎么做都做不完,可是她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那件事。
一想到那天荣尉迟那低垂的眉眼,淡淡的沉默,还有满心悲戚无从说出的样子,她的心就跟着一跳一跳的,也莫名地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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