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亚抿了抿唇，像是将翻涌的鲜血吐下去。
路西法听见，约亚轻柔又愧疚的声音。
这是他能做到的愧疚了。
“抱歉啊，我本来也想的。
想下地狱与你一般堕落，可是我不能……我承受不住，所以……我只能受你曾经之痛，千倍的奉还于你。
你曾受万人所指，那么我便为你抛弃众生可否……
对不起，没能够像你安排的那样，你忘了……在众人景仰之前，我已经是众生所弃。
所以……被众生抛弃的戏不用再演一遍的。
我……很抱歉夺走了本该是你荣耀，现在我要都还给你了。你是众生之主，没有人可以拒绝你，也没有人能让你低头了……哪怕，神也不可以。”
说着，抬着头认真的看着路西法。
“路西法，我已经不是神明了。我的神格已经没有了。”
路西法眯起了好看的眸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的嘴角勾起冰冷的笑。
“你的神格在我这里对吧。约亚，你敢不敢和我光明正大的比一场！”
他的眼中的猩红很严重，他的嘴角带着无尽的冰凉。
“把你的神格拿回去我，不需要！”
神格是可以强夺的，也是可以由主人给予的。
但是失去神格的过程是无比的痛苦的。
而且拥有神格的人向来强大，万众生物无人可以接近的，所以根本没有人可以剥夺神明的神格。
约亚抬头望着路西法，很认真的模样。
“拿不回来了，它已经是你的了。”
路西法的嘴角勾起不屑而凉薄的笑容。
“你是觉得……我稀罕。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约亚。”
路西法试了一下，发现约亚的神格已经完全与他的融为一体。变成属于他的东西了。
约亚的睫毛微微颤动。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知道，从我变成光明神的那一刻就是一个错误。很抱歉，发生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