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三人小心清理留下的足迹向南走了一段路，然后藏身在雪地里。
女真人的追兵很快赶了上来，他们暗影分兵的地方停留了下，就向着北方追去。
黑牛三人等追兵走远后，才从雪地里站起身来。他们抹了把脸上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的液体，迈步向南而行。
“队长！一定要活下去，我们一定估计救你回来！”黑牛心里暗自发誓。
……
张卫在冰上行驶的速度非常快，到了接应的地点有换上普通的马车向南而去。
在鞍山卫一头扎进大山，沿着当年走过的路，一路向南越过女真人的防线，出现在复州。
李永芳一路上都被喂下迷药，直到被关押但长生岛才清醒过来。他仿佛做了一场永远也不会醒来的噩梦，从高高在上的抚顺额驸转眼就成了阶下囚。
而且还是随时可能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阶下囚，这样的反差差点让他当场疯掉。但他始终没有自杀的勇气，不然当年也不会第一个投降当汉奸。
锦衣卫六太宝高齐亮和监军曹化淳得知抓到李永芳的消息后，高兴的都快要乐疯了。
这可是第一个被活捉回来的叛将，对大明来说的意义重大。不但能让大明在女真人面前扬眉吐气，更能震慑那些与女真人有勾搭的人。
这次行动完全是对女真人的报复，估计能让长生岛上活跃的暗探消停一段时间。
张斗没有出这个风头，他已经树大招风，暗影的能力更加会让有些人心惊胆颤。
万一引起天启皇帝的猜忌就得不偿失，所以奏折上锦衣卫是首功，张斗和监军曹化淳是策划之功。
平白得到功勋的二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高齐亮更是亲自带队，押送李永芳去京师。
如果要赶在正月初一大朝会前将李永芳送到京师，时间还有些赶，所以高齐亮立即带着奏折前往京师。
……
东北的长白山上，白雪覆盖的原始丛林中。三个女真人牵着战马边行进边抱怨，这样的季节就是经验丰富的老猎人都不会去走进大山。
他们不敢违抗军令只能硬着头皮在积雪中前行。尤其是这里的积雪已经没过膝盖，每前进一步都会寸步难行。
走了一会，几人口中喷出的水汽已经在他们的胡子眉毛上冻上一层薄爽。他们几人停下脚步，开始四下打量可以休息的地方。
就在他们驻足观察时，雪地里露出一个身影，手中的弩箭对准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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