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我出了力气,好处都被你们占了,不成就怪我,这世上哪有这个理儿?对了,我得去找胡大夫,他收了我的银子,凭什么要给后院写那种证明!我去官府告他!”
刘大嫂觉得好笑,“你要去告胡大夫?哈哈,怎么告,跟别人说你让他写假诊书?哈,你这才是要把脸丢到外头去呢!”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吗?除去我往镇上跑那几趟不算,那胡大夫可是从我这里拿走了一两半银子!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想到这里刘婆子就觉得肉疼。
“你还想怪我?那银子还不是我出的大头。要怪就得怪你儿子,他若是孝顺你的话,怎么瞎会听别人的话跟你脱离母子关系呢?”
“那现在怎么办才好?这地没了,银子也送出去没了,日子可怎么往下过哟!”刘婆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有什么?刘大成是不是你生的?这个总是不争的事实吧。什么脱离关系,你连口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他还不是要管你。”刘大嫂撇撇嘴,也不想看刘婆子那张老脸了,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回到后院,刘大成坐在工具房里发呆。刘婆子是他的娘,最亲的人伤害了他,他现在也选择了离开刘婆子,可心头却跟压了块石头似的无比沉重。
而田小满心里是轻松的,她前头做了这么多,等的就是这一刻。所幸她成功了,现在后院跟前院彻底划清界限,看那前院还怎么设计他们!
冬天气温低,村民们没办法种地了,所以有冬闲一说。可冬日要过年,大家怎么也闲不下来,都得准备过年的事宜。
又忙了大约十天的时间,田小满和刘娇杏一道总算把过年要穿的新衣缝出来了,里头还有刘娇杏的一套。刘娇杏那日也知道了她娘屋中发生的一切,她为自己娘所做的事情而感觉羞愧,所以后头刘大成跟她娘脱离了关系,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跟后院这种坦荡、友好、开明的气氛相比,前院让她感觉到了太多的压抑和不堪。
那晚过后的第二天,刘娇杏照常来到了后院,她以为会听到田小满对刘婆子的讨伐和抱怨声,结果没有。倒田小满跟她说:“别管你哥和你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哥仍然是你哥,我还是你嫂子。若是每天来这里让你感觉到开心,你只管来就是了。”
刘娇杏点头应了。她怎么会不选择来后院呢?在这里她有说有笑,心情舒畅,手里帮着田小满做活儿,她从中也看到了未来生活的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用双手为自己铺一条生活之路。
本来刘娇杏还担心刘婆子会禁止她到后院来,然而这种情况从未发生,她也想出了其中的原因,那就是刘婆子还是需要她往回拿的工钱。刘娇杏不做,有的是大把的人想做,所以刘婆子是看在工钱的份儿上?刘娇杏似乎是想明白了其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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