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从那么长那么粗被斩碎之后,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说喂牛喂马等等,还可以当肥料埋到地里,总之用处是特别多。”
刘大成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微眯了一下眼眸。他知道田小满做这个肯定有用,但没想到真实的用处是这些。如果要斩得很碎的话,那么就得多加几组刀片,密着排开才成。
“哇,那太好了。咱家可以有一头牛吗?我可以跟牛玩。”
“好啊!对了,栓子,你喜欢马吗?骑马很好玩哎!”田小满边低头研究手上的东西,边随口应着栓子的问话,忽然发现她没听到回音,抬头一看,只见栓子眼色黯淡缩在墙角,身体似乎还在瑟瑟发抖。
田小满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好地聊着天,栓子却变成了这样。她不知所措地看了眼刘大成。刘大成也注意到了栓子,他放下碗筷,起身过去把栓子抱了起来。
栓子紧紧地搂着刘大成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整个身体微微发抖。
田小满心里感觉到很疑惑,但她不敢开口相问。这个家里,每个人心头都似有一把锁。她她就像是个外来户,没有看到过那把开锁的钥匙。
从河边割回来的草,经过水煮之后,被田小满松松地编成了几股交织在一起,放在背阴之处晾着。
第二天她去送豆浆的时候,特意咨询齐源生香源饭馆从哪个粮铺进的货,说自家种的玉米收获了,想去问问玉米粒子和玉米粉哪个价格相宜些。
齐源生跟田小满说,这清远镇最大的粮铺叫繁荣商行,整个市场上的行情都叫它给控制的,尤其是收购农副产品市场。繁荣商行多少银子收的,别的都不敢越了它去。不过零星买卖去哪里区别都不大,量小,成不了什么气候。他给田小满推荐的是盛仓粮铺,就在香源饭馆的隔壁,掌柜名叫丁远盛,人不错,也有见识。
边说着,齐源生还将田小满带了过去,介绍给了丁远盛。丁远盛个头不高,黑瘦的样子,但人很热情,一听田小满就是香源饭馆主打产品风干肉和豆浆的满姨,那话就停不住了。先是对那风干肉和豆浆一通猛夸,话密得田小满都没办法开口。
等丁远盛喝茶的间隙,田小满赶紧问卖玉米粒子和玉米面哪个划算。丁远盛笑道:“当然是玉米面价格高,里面包含了从粒子加工到面的成本,不要推磨吗?只要需要人去做,那价格当然是高的。”
看来这个定价的规律跟现代社会是相同的,田小满暗自思忖着。
那丁远盛又笑道:“这是一种常规情况。可现在又有一种说法,我也是刚听来的,却说那米白县北头的那一大片村子遭了水灾,恐怕明年的粮食价格会有所波动。不过也不一定,像繁荣商行储了那么多的粮食,咱镇上有繁荣商行,这周围别的镇上还有像这样的商行,都投出去的话,应该变化不会太大。”
田小满心里倒是一动。她前身就在米白县,再往北那些地方她听爹爹讲过,种的便是玉米跟大蒜。如此说来,明年的大蒜和玉米价格会走高?还是会像丁远盛说的那样,这市场会跟湖水似的自带平低扑高的功能?
这个她不能肯定,觉得还是要走着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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