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淼王心中悲凉,颇有偷鸡不成失把米的感觉。
他一回头看时,只见自己的手下,都在抓挠,咳血不止,嚾头王跌足长叹:“这怎么能这样,本来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没想到又出这个差头。”
一回头,他看到老曜王正朝御座而去,在那里放着那支虬龙杖。
原来虬龙杖被嚾头王拿走了,他因为好奇,拿过虬龙杖来观看,并用手封住了虬龙。
这会子乱成了一锅粥,虬龙杖自然已经没有人去看顾了。
真不知这老爷子刚才像没魂一般,如今却如此机敏地走向了虬龙杖。
丹朱此刻却在三淼王的身边,给他查看病情,看到这个瘟毒,丹朱想起了在曜王谷,也是发生了这么一场在瘟疫,那时是用五色墨画发门神阻挡瘟疫。
又以五色颜色的原料为药才制住了那场在瘟疫。
这次与那次是否一样,更不知这次以是以何为得。
“三淼王兄,这种疫毒我以前见过,只不过没有这么严重,只不知这次是由何而起,我且砚一些墨汁与你疗治。”
丹朱说着从怀里取出五色墨和砚台,想了一想,自己的血最是克制瘟疫的,也不用水,直接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入到砚台里,他砚起墨来。
那嚾头王见老曜王去拿虬龙杖,一抖双肩,掖下竟然生出两只透明的翅膀来他扑扇了两下,朝着老曜王飞了过去,到了跟前,一伸手抓起虬龙杖,朝着灵霄山的最高峰飞了过去。
那时节老曜王刚刚抓住虬龙杖,还未来得及给虬龙解封,被嚾头王抄起一头,飞上了半空,连老曜王一齐带了起来。
老曜王喊:“朱儿,朱儿。”
正拿着五色笔为三淼王画解瘟毒符的丹朱听到父亲的叫声,急忙抬头一看。
却看见老曜王抓住虬龙杖双脚已经离地,丹朱大惊,将手中五色笔投出,要击打嚾头王,同时大声喊道:
“焕儿且莫胡闹,快点下来,不要伤了你的祖父。
父亲,抓紧虬龙杖,且不可松手,我来救你。”
丹朱投出笔的时候,却被嚾头王的坐骑朱雀鸟看的真切,他飞扑过来,试图阻挡疾射向嚾头王的五色笔。
它张开翅膀,一头撞了过去,似要撞飞那五色笔,心中一心只要主人安全。
那五色笔被朱雀撞来,笔头饱蘸的浓墨重重地点中了朱雀的眉头,它眉间红光一闪,五色墨渗了进去。
朱雀不仅鸣叫了一声,声音惊慌而无助。
那五色笔在朱雀这里被撞了一下,却并未停下,遭此反弹,更是朝着嚾头王射去。
嚾头王正自飞行,听得朱雀的叫声,急回头看时,五色笔刚好射来,笔尖一点墨朝他眉心飞来,正点在印堂之上,那墨似有灵性一般,迅速地钻了进去。
嚾头王顿时感到一阵晕厥,手儿不自主的一哆嗦,竟然抺去了封印虬龙的印来。
那虬龙得到解脱,浑身一抖,老曜王若大年纪,那里经得起它之一抖,把握不住,早已撒开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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