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听说丹朱兄弟学于四海,智存于心,却原来是这样的道理,我却不敢苟同。”
丹阳说着把手中捧的笔和帛放下,又让丹硕把墨和砚拿过来。
他一边砚一边说:“丹朱兄弟,老叔,过去的无论谁对谁错,咱都不要说了,咱就说以后的,如今三淼王愿意出兵相助,咱们一鼓作气,必能马到成功,以后这天下还是咱们的。
小侄以为,老叔可先下一个罪已诏,内容我也为老叔准备好了,老叔只要写上名字签发就行了,丹朱兄弟,我也为你准备好了讨伐檄文,你也是只要签名就行。
这里三淼王就立刻把这两个文件公诸于众,这才显得咱们是正义之师。
老叔,丹朱兄弟,这墨也砚好了,你们签上名字,让人发出去,咱们一家人欢欢乐乐地吃顿团园饭,你们看好不好。”
“是啊,父亲,爷爷,我也不在埋怨你们,你们签了名字,就同我一齐去用饭吧,想来你们也饿了。”
嚾头王也走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老曜王行了一礼,又给丹朱也行了一礼。
魅儿袅袅亭亭好走上来行了礼,拘谨地站在嚾头王的身边。
看着他们,老曜王心中一阵刺痛,自己一听说世上有这么个孙儿,那每时每刻都在想他,可怎么能知道他竟然有如此野心,这岂不是要做那万劫不复之事。
丹阳将帛书呈到他的面前,老曜王看也不看,一把抓过来,伸手去撕,可惜它太结实,撕它不动。
三两下揉成一团,张口吞入腹中,一时间噎的瞪眼。
嚾头王大怒:“老糊涂,老顽固,你就这么不肯承认错误,让你认个错,下个罪已诏就那么难吗。”
将他与我吊到天台去,让伟大的雕霄开解开解他。”
丹朱一听嚾头王要把老人家挂到天台,顿时大惊,适才他们从天台边过时,那里吊着一个网兜,里面有一个人,被雕霄啄食得不成样子,此刻他怎么能让老曜王去受那份罪。
“焕儿,你不可如此,他是你祖父,我们千辛万苦前来,只为得嚾头国使者相求,要救你回到嚾头国去,那里有你的妻儿日夜想念于你。
你的乳母若大年纪,每天倚门而望你回去,中土虽然美丽,总不是你的所在。劝焕儿速去吧,千万别成了别人的刀剑,枉自送了前程。”
“唉,他不肯签也吧,算正他若大年纪,想来也没人能记得他,倒是你签了这份檄文的好。”
嚾头王又转过头来,眼中充满了红光,他咧着嘴笑着,将另一张帛书递了过来。
丹朱看也不看说道:“你小人儿没识见,我且原凉你,但要是拉我去干这等无君无父的勾当断断不能。
父亲,朱儿不孝,没想到我们落到此步天地,咱们且去吧。”
丹朱说吧扶了老曜王朝外就走,嚾头王看看丹阳,丹硕,那二人浑身一哆嗦,已经明白,不能让他们离开。
他二人上前说道:“丹朱兄弟,老叔,你们且留步,签完名再去不迟。”
丹朱怒道:“我们去那里还要你们同意么,就是傩王城尚且不惧,而怕你们不成,你们既然要作死,就休怪得我翻脸无情。”
说着丹朱拿出五色笔,画了两只仙鹤,那鹤翩翩舞动起来。
丹朱又画了一群雄鹰,它们锐利的目光直逼着丹阳和丹硕,将他们驱离开来。